不過很快,那震驚的表情又恢復成了麻木。
“不太對。”我皺了皺眉頭。
“您說什么?”鐵頭問。
我說沒什么,“你去把楊大叔他們叫過來。”
“好!”鐵頭點點頭,又嘆了口氣,轉頭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一群人跑了回來。
“秀玉在哪?秀玉在哪?”
楊大叔跌跌撞撞地沖過來,看到荷花池旁的女尸,身形一個踉蹌,就差點昏死了過去,被張師傅和鐵頭給一把拉住。
我上前在楊大叔后背輕拍了一下,低聲道,“大叔,你先別急,你仔細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秀玉。”
楊大叔聽我這么一說,頓時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哆哆嗦嗦地道,“我……我再看看,我再好好看看,不可能,不可能是我閨女……”
我們幾個陪著他過去。
“你們干什么,以為是鬧著玩呢?”衛東亭冷聲呵斥道。
鐵頭氣往上沖,罵道,“玩你……個屁啊!你沒聽見這可能是秀玉嗎?這是秀玉她爹!”
“看歸看,別亂動!”這衛東亭黑著個臉,倒是意外地并沒有就此發作。
我們帶著楊大叔走到近前,仔細去看那女尸。
“是秀玉,是我女兒啊!”
楊大叔慘叫一聲,嚎啕大哭,鐵頭和張師傅慌忙扶住他。
我回頭看去,見那劉浩跪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對鐵頭道,“你們照顧著楊大叔。”
說罷,就過去到了那劉浩身邊。
“劉老板,等等再哭。”我蹲下來拍了下他肩膀道。
那劉浩一驚,猛地抬起頭,看清是我,抹著眼淚哭道,“秀玉,我家秀玉怎么會出這種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