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呆婆設祭壇祭鬼,差點把對方給招了出來,當時這黑白娘娘雖然只是顯化出一道虛影,但那壓迫感卻是讓我記憶深刻。
最后還是我以血為咒,施展靈門的鎮魂咒,才打斷鬼祭,將其送了回去。
可如今面對本尊,反倒是沒有當初鬼祭的時候那種壓迫感來得更加強烈。
這本身就不太對勁。
當然了,相比于當初鬼祭時,我本身也經歷了許多事情,成長了不少,但這應該并非是最關鍵的原因。
我思來想去,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是對方是在示敵以弱,讓我掉以輕心,要么是我來的有點巧,這黑白娘娘怕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問題,以至于縛手縛腳。
不管是哪種可能,暫時對我來說都是有利的。
畢竟現在我身邊還帶著寶子和喜寶,真要和一只大鬼級別的存在生死相斗,其他的且不說,只怕這倆都得被殃及池魚。
“說吧,你一個靈門弟子,是怎么到的這里?”只聽對面空中那女人陰森森地問道。
“漂過來的。”我說道,“你跟我們靈門還挺熟?”
“什么叫漂過來的!”那女人聲音陡然變得尖厲,震得空氣嗡嗡作響。
“說來有點難為情,就是被人打下水漂過來的。”我唉了一聲說道。
“誰能把你這小鬼打落水?”女人冷冷地盯著我。
我說道,“那人可多了,什么海神教、紅靈會、清水教、真土教、彌天法教、黑蓮宗、頭陀社的。”
我掰著指頭一個個數了過去,故意把沒有露面的彌天法教,以及頭陀社也給混了進去,就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只是這女人卻壓根沒什么反應,只是道,“這都是些什么雞零狗碎的東西,是最新冒出來的教派?”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