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現在的蘇家比起來,那張家算得了什么?不過是八十八塊錢的彩禮,她可是聽說了,那城里的工人一個月就有二三十快塊呢,八十八塊不過是那蘇從軍幾個月的工資而已,何況那張家小子還是個半身癱瘓的。
    “你就別想了。”何父見她一臉的若有所思,嘆了口氣,“現在婚期也定了,琴琴和那張家小子馬上就要成婚了,要是反悔,張家怎么可能答應?再說我們上次都把蘇家得罪狠了,他們怎么可能再跟我們結親?就當琴琴沒有這個福氣吧。”
    “怎么就不可能了?大不了我們把張家的彩禮錢還給他們,把婚退了。”何氏越說越意動,“再說了,琴琴跟那蘇從軍互相喜歡,只要琴琴去,看在兩個孩子的幸福上,蘇家說不定會同意的。”
    “你想都別想,我絕對不可能去!”何琴琴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她站在不遠處,一臉堅決,“我是絕對不可能去蘇家找從軍哥的!”
    “嘿,你這孩子!”何氏急了,“你不是喜歡他嗎?現在讓你嫁給他你還不樂意了?”
    “我就是不去!”何琴琴咬著牙道,“我即使是喜歡從軍哥但那都是以前了。”
    “娘,你之前看上張家的彩禮,讓我嫁到張家去,現在又看上從軍哥工人的身份,想讓我嫁到蘇家去,娘,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而無信,別人會怎么看待我們何家?怎么看待我?”
    “我是一個人,不是你拿來做買賣的東西!要是再悔婚,你讓我怎么見人?”何琴琴一臉痛苦,哭喊道:“這次,不管你再怎么逼我,我都不可能去蘇家!”
    說完,她扔下手里的柴,一下跑進房間,摔上門,留下被震住的何父何母。
    “算了吧,別想了。”何父拍拍何氏的肩,嘆息道。
    憑什么算了?晚上,何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只要想到成為一個工人的丈母娘的好處,她內心一片火熱的同時又追悔莫及。
    不行,她就不信了,蘇從軍對他們琴琴沒有想法了,她必須得再去爭取一下!何氏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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