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云都服了她這二伯母了,真有她的!
    蘇大林看她一眼,“老二媳婦,你現在是軍人的母親,你得有覺悟,不能因為部隊的照顧,就光想著占便宜,那要是大家都這么做,國家還怎么運轉?”
    蘇大林鮮少發話,但他一說話都是比較嚴重的那種。
    “是,爹,我說錯話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張心蘭悻悻道,不敢頂嘴。
    蘇愛黨摸著下巴卻在琢磨另一個事兒,他問家里目前書讀得最多的一個人,“從武,春城到咱們這有多遠?”他這輩子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對春城的了解就是知道這個名字而已。
    “這個”蘇從武撓撓頭,回憶起地圖,不確定道,“得有個上千公里吧?”
    “兩千五百八十公里。”蘇清云冷不丁說了句,見大家看過來,她解釋道,“我在書上看到過。”
    “一公里等于兩里路,那兩千多公里不就是五千里路了,這么遠!”蘇愛黨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坐火車都得好幾天吧?”
    張心蘭急了,“那從文得多久才能回來一次啊?”
    “想這些干啥,二哥要回來自然就回來了,還是讓我來看看二哥寄的啥好東西回來。”蘇從武打斷這稍顯壓抑的氣氛,迫不及待地想拆開包裹,他抬手顛了顛,“喲,還有點重量呢。”
    他打開包裹,先看到的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鮮花餅。”蘇從武念出盒子上的字。
    吳桂香:“鮮花還能做餅呢?真是稀奇。”
    秦英湊近看了看,“這應該是用那種可食用的玫瑰花做餡兒的鮮花餅,是春城的特產,我以前有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