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冠東試探著問了一句,道:“秦公子,我們老板說的,不只是普通朋友。”
秦一航裝傻充愣笑道:“不是普通朋友,咋了?你們這是要跟我結拜啊?”
我笑道:“能跟秦公子結拜當然是好事,不過,不能帶上他,他頂多只能做我們的義子。”
“草,憑啥啊?我比你們差在哪里了?”劉冠東不服氣道。
我瞥了他一眼,嫌棄道:“你都快奔四了,我們還年輕,萬一你發個同年同月同日死啥的,我們不是吃大虧了?”
“哈哈,有道理。”
秦一航看著挺隨意,說話也很客氣。
但一頓飯吃下來,聊了也不少,他始終不提正事,不管我和劉冠東怎么委婉的表示,我們想要他家里這層關系,但人家就是不搭話茬。
中途上廁所的時候,劉冠東拉上了我。
“你說這秦一航到底啥意思啊?不答應,也不拒絕的。”我遞了根煙過去,說道。
劉冠東喝了不少酒,搖頭道:“這種家庭出身的人,大多數很敏感,關系沒處到位,很難溝通上的。我看秦一航跟別沒這方面的意思,畢竟他爸的那個位置正處于上升期,如果幫了我們,等于是得罪了曹家,人家也會權衡利弊的啊。”
“那就是沒戲了?”
我有些失望。
陶春和張鳳霞背后有曹家支持,本土勢力很大,人家隨便發句話,稅務工商就能上門來查賬,我們就得疲于奔命。
接不上秦一航的這條關系,后面的仗就更難打了。
劉冠東嘆息了一聲,道:“沒戲也沒辦法了,人家這次是看在茉莉的面子上才肯來的,不然這種人,咱們想接觸都接觸不到。唉,想想別的招吧。”
“也是,別難為茉莉了,咱們再想別的辦法。不過,人都好不容易請來了,今晚就安排到位吧,做不了朋友,也別成為仇人了。”
我點點頭,說道。
...
與此同時,俞洪那邊也在行動了,他通過自己的朋友人脈,給何輝那邊遞了個話,要求見面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起訴的事情。
但何輝遲遲都沒有回信,電話也打不通,公司更是找不到人。
沒辦法,晚上的時候,俞洪開車找到了何輝的別墅里。
然而,何輝卻不在家,接待他的,是何輝養的一個小情婦,人倒是挺客氣的,又是端茶切果盤的,但只要談及何輝的事情,她就開始敷衍了起來。
從晚上八點,一直等到十一點多,何輝還沒有回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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