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東比我想象中的年輕多了,三十多歲,整個人看著非常的有精神,穿著打扮也很隨意,休閑裝,運動鞋,看起來很時尚。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就感覺像是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一樣,
“呵呵,比我想象的年輕啊。”一見面,袁東就笑瞇瞇的開口道。
我也笑了,說道:“你也一樣,我還以為像這種級別的商會會長,至少也應該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才對。看這樣子,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你哪年的?”袁東問道。
我笑道:“90,剛好搭上了90后的末班車。”
“我87的,比你大三歲。”
“那難怪了,確實年輕。”
簡單的寒暄之后,袁東遞給我一支煙,點燃后,說道:“談正事吧,你那個貨被劫的事情,其實我不用打聽也猜到是誰干的了。”
“瑞克生物?”我問道。
“對!”
袁東點點頭,說道:“其實這種事也正常,商業競爭嘛,瑞克生物在坦桑尼亞經營了這么多年,藥品價格他說多少就是多少,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對手,尤其還是我們國家的,對方很警惕。”
“海盜是他們找的,但是怎么通過海盜駐軍防線的呢?安東尼也參與了?”我疑惑問道。
袁東笑了笑,說道:“安東尼或許不知情,或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種事情,就看你和他的關系了。瑞克生物也不是吃素的,據我打探到的消息是,安東尼麾下有個上尉是他們的人。”
這么說的話,一切就都理得通了。
海島駐軍的一個上尉開了后門,這才讓海盜可以肆無忌憚的靠岸搶劫,而且,也只有海島駐軍才能精確的弄到我們靠岸的碼頭和時間線。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安東尼將軍的態度,他如果是默許的,那誰也沒招,以后我們的貨運始終要走海上航線的,來一批,人家劫一批,那還干個屁啊?
看我沉默不語,袁東說道:“這種事,其實你應該早有預料的。做海上生意,你就不可能繞開海島駐軍,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矩,你手伸得太長,賺得有多,還沒打點好各路牛鬼蛇神,那自然會出事啊。我聽說安東尼將軍本來是支持你的啊,還打算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嫁給你。怎么,你是嫌棄人家是外國妞?”
“那倒不是,詹娜長得也不差,關鍵是,人家圖謀的不是這個,要的是把我這家海外醫藥公司變成他們國有的,那我能樂意嗎?”我無奈說道。
“那倒也是。”
袁東聽了,思考了一會兒,嘆氣道:“這么說的話,那還真是挺難的。已經出了一個瑞克生物,何塞代表的上層利益,肯定是想要把醫藥公司控制在自己手里的。而你,肯定也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公司成為別人的嫁衣,這樣雙方的矛盾就無法調和了。”
“是啊,這就是問題的難處,所以,我這不是來求袁會長你了嗎?”我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袁東楞了一下,隨后指了指我,無奈笑道:“你呀,少給我戴高帽子。這種事情,我也不好插手的。嗯,不過,也不是沒辦法,但我也不能白幫忙啊,你能給我什么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