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莉說著,劉冠東直接甩臉就走了,她也慌了,連忙追了上去。
我有些無奈,只好先回酒店了,順便催促了一下俞洪,讓他那邊盡快動手了。
既然是盟友,就要同仇敵愾,不能光我這邊挨打。
一直到深夜,劉冠東和李茉莉兩人才回來,又手挽著手,如膠似漆的和好了。
我瞥了他們一眼,說道:“這么快就和好了?我都懷疑你們倆個是故意的,躲事兒呢是吧?”
“沒有,我用了一個多小時,最終才把她睡服了。”劉冠東說道。
“那個睡?睡覺的睡?靠,一個多小時,你行嗎?我咋不信呢?”
“無他,唯腰好爾。”
劉冠東極其裝逼的說道。
第二天上午,我們拿了錢,盧登那邊這才松口,而王凱和胡亮也相繼被放出來了。
大老遠的來一趟,一分錢沒掙,還往里面搭了八十萬。
不光是我,大家伙心里都憋屈得慌。
不過沒關系,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盧登背后站著的是分公司的陶春和夏雪,還有曹家這樣不一般的地頭蛇。
根據李茉莉打聽的消息,曹家在錦市本土的勢力盤根錯節,家里幾代都是體制內的人,現在錦市的一把就是曹家老爺子的門生,你說人家有這么硬的關系,誰還能跟他對著干呢?
當然,好消息也有。
俞洪那邊在我的催促下,答應提前動手了。
...
芳村,盧登的煉金廠。
叫做煉金廠不太合適,應該叫溶金廠,說白了,就是個家庭小作坊,盧登找了家族里一批人,四處去收破手機,舊手機,不管是拿臉盆換還是拿錢,總之這些收回來的手機經過熔斷,最后成了一塊塊的金子。
這一行是暴利,隨著金價一天天的暴漲,盧登這些年也是混得風生水起,腰包賺得滿滿的。
但做這一行也有弊端,那就是長期接觸化學藥水,人都染上很多慢性疾病,壽命一般都不太長。
所以精明的盧登自己從來都不動手,溶金廠也是交給自己老婆來打理的,他只要每周按時按點來拿金子去換錢就行了。
而且,這一行是沒有審批手續的,相當于是偷偷摸摸的加工,那些化學藥水都是反復使用的,傾倒出去,污染很嚴重,整個芳村都是帶著一股酸臭的化學氣味。
也有不少居民投訴的,但沒有辦法,盧登早就把上上下下的關系打點好了,再加上他本來就是芳村人,身邊聚集了一批地痞無賴,根本沒人敢招惹。
那些稍微有點兒錢的,都是惹不起躲得起的搬走了,但很多老人,搬不動,只能忍受著這化學藥水的侵害了。
今天照例又是來收金子的日子,盧登到了廠里,先是隨意的巡視了一圈,去老婆房間里的時候,剛要進去,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盧登心里咯噔一聲,暗自覺得不妙,該不會是這老母豬給自己戴綠帽子了吧?
雖然自己對老母豬早就不感興趣了,在外面各種玩女人,但再怎么說,那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婆,自己不碰,別的男人也不能碰。
盧登越想越氣,用腳踹著房門,怒吼道:“開門!草泥馬的朱英男,你敢背著老子找男人是吧?給我開門,老子今天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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