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建修冷著臉道:“不清楚,神魂毫無反應,但神魂未失。”
藍斑斕聽到這話,反而松了口氣,神魂未失,就代表著還在l內,只是陷入了深度昏厥中而已,隨時都有可能蘇醒過來。
不過看著包裹的跟粽子似得身l,估計醒過來,一時半會兒也下不了床,那還不如昏迷著,要醒,也得先把身l上的傷養好了才行。
“身l呢?無礙吧?”
榮建修黑著臉道:“無礙?筋肉撕裂,全身骨頭寸斷,你說有礙無礙?”
藍斑斕聽的都忍不住嘴角抽抽,心里暗罵了句小王八蛋,明知道這是老娘兒子,還下這么狠的手,老娘陪著你睡了那么多天,你也下得去這個死手。
“你想怎么辦?”
藍斑斕遲疑了下,抬頭看向榮建修,這個男人,她了解,或者說,這些榮家的人,她都心里有數。
榮志浩生死在他們眼里,或許不是大事,但是榮家的面子,卻重如泰山,不能有失。
說白了就是好面,榮家千年傳承,豈是誰隨隨便便就能碾壓的。
榮建修冷著臉沉默不語,面子雖然重要,可真要以大欺小,傳出去,也不好聽。
重要的是,人家并非是無根浮萍,能隨意讓榮家打殺的。
榮家如果敢下黑手,前腳死了驢大寶,后腳九局就得去抄家。
“依我看,先緩緩吧,其實志浩這頓打,挨的也不冤枉!”
藍斑斕板著臉說道。
榮建修身后一名中年女人,臉色難看的質問道:“姓藍的,你什么意思呀?什么叫志浩這頓打挨的也不冤?志浩可是你的親兒子,現在他被打成了這樣,人能不能醒過來都尚可未知,你竟然在這里替兒子仇家說話?有你這樣當親媽的嘛?”
藍斑斕臉色冷漠的看向女人,榮建修現任妻子,未必對榮志浩有多親近,可不介意在自家男人面前,擺自已一道,但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就事論事,志浩是我兒子不假,但是打他的,也是我的男人。”
話音一出,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竊竊私語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了。
榮建修臉色再次黑了下來,這事,他是有所耳聞的,卻沒想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當眾講出來,這至于他的臉面何在?
“賤貨,你還要不要臉了?就算你不要臉,我們榮家,你們藍家,難道也都不要臉了嗎?”
藍斑斕看向榮建修,突然冷笑一聲,反問道:“姓榮的,你有種再把剛才那兩個字給老娘講一遍?”
榮建修臉色微變,自知失,卻是冷冷一哼,沒跟著語。
藍斑斕淡然道:“老娘如何,啟用你管?賤不賤的,跟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再讓我聽見你嘴賤,就撕爛你那張嘴。
你們榮家的面子,跟我藍斑斕沒有半點關系,至于我們藍家要不要臉,也輪不到你榮建修在外面說三道四。
既然話挑明白了,那今天老娘就把話撂下,驢大寶是我的男人,誰敢動他,就是跟老娘過不去。”
停頓了下,又繼續說道:“至于他跟浩兒之間的恩怨,等浩兒醒過來之后,讓他自已去解決,你們旁人誰敢插手,休怪老娘無情。”
說完轉身,朝著特護病房外面走去,留下面面相覷的榮家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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