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剛上來的時侯,就是頭腦一熱,從魏少華那里得到了消息,就想著過去試試,把這個好事撈在手里。
也沒琢磨著驢大寶樂不樂意把定風珠給他,自已合不合適抱上封家的大粗腿,要真抱上了,京城那邊的老婆孩子,還能不能留著。
現在腦袋涼下來,也覺得自已多少是占著有點子沖動了。
封家美人怪好的,問題是,把人救了,娶了以后呢?
人家好歹是封家的掌舵人,娶了人家,還能看著你有家有業,老婆孩子熱炕頭?
封家,可是跟那邊常年累月打交道的主,心狠不狠不知道,但手是一定狠辣。
驢大寶搖頭:“別介啊,這么好的事,還是留給你吧,說心里話,老弟是真不咋稀罕,我又不缺美人。”
溫胖子都被這小子給氣樂了,沒好氣的罵道:“你是不缺美人,但是你不能含蓄著點嗎?”
驢大寶聳聳肩,笑道:“囂張慣了,不行嗎?”
“行!”
溫興偉苦笑著,把手里那枚‘陰風珠’,抬手又拋給了驢大寶:“得,這東西,你還是收好了吧,太貴重了,老哥覺得太沉壓手。”
也不等驢大寶說什么,擺手道:“我已經找人幫著聯系臥鋪車票了,大概下午兩點左右的車次。”
停頓了下,又繼續說道:“這邊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
驢大寶無所謂,溫胖子不是三歲小娃,他會管好自已的。
“封家掌舵人,雙十年華,二八大姑娘,真不要了?”
驢大寶拿著陰風珠,笑著問道。
溫興偉翻了翻白眼,嘴里罵了句:“你小子,就蔫吧壞吧你!”
說完起身,朝著外面邊走邊說道:“房間回頭我結賬,不用你管,車票一會叫人給你送過來。”
“回頭再去青龍山,老弟我親自下廚,請你喝酒吃肉。”
聽著驢大寶的話,溫興偉腳步一頓,哈哈笑著出了房間。
作為男人,兩人都聽得懂這句話的含金量,溫興偉舍得拿命出來,陪君子,圖的還不就是這份,過命的交情嗎。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溫胖子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當日在死亡谷里,驢大寶沒丟下他,把他活著領了出來,這筆恩情,他還了。
小人物也好,大人物也罷,大家都說重情重義的人蠢,都什么年頭了,還講這些,可真到了事上,往往就是那些罵別人蠢的人,會眼珠子一紅,后槽牙一咬,干了自已和別人都罵是蠢貨是傻逼的事情。
情義自古一道關,你覺得自已已經無情無義,不會再干那種犯蠢傻逼的事了,不過是你還沒到上頭的時侯。
不是現在的人,不講忠義,是有些人壓根就不配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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