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別辜負我的信任,至于禾禾,如果她最后還是接受不了你,我也希望你能尊重她,不要再糾纏不清,對她對你都不是好事。”
周闔之鄭重點頭“我明白,叔叔。”
周闔之離開醫院,坐在車里,點了根煙抽起來,眉頭緊鎖,周身陷入一片額荒蕪,仿佛只剩下自己,眼前不斷浮現趙禾虛弱慘敗的臉,還有對他深惡痛絕的眼神,他活該,真的活該,怪不了別人。
周太太電話打過來之際,周闔之剛抽完一根煙,聲音沙啞,周太太問他:“你不舒服?聲音怎么了?”
“沒事,您有什么事。”
“沒事,就是問問你現在什么情況,在哪里?”
“在外地。”
“出差?”
“不是。”
周太太沉默片刻,說:“周b說你去哄人家女孩子了,現在什么進展?”
“進展不順利,我和她的事被她家里人知道了,她父母很生氣,她昨晚被逼得割腕。”
周太太倒抽了一口冷氣:“你說什么?完了,不行,我和你爸爸過去和她家里人說說,一切事情都因你而起!你要不辜負她,怎么會害了人家!”
周太太脾氣上頭,罵了他好久。
周闔之安靜聽著,沒有辯駁一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