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心中已經有了人選,不過殿下先請。”
明朗這才轉頭看了他一眼,對上韓啟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明朗總覺得這是個套。
“既然是賭,那賭注是什么?”
聞,韓啟輕笑一聲,轉過頭來看向殿下,側身就是打得如火如荼的練武場:
“末將若是輸了,賭注隨殿下心意,末將要是贏了,還請殿下將平日里用慣了的寶劍借給末將用上一個月的。”
韓啟這賭注倒是毫不客氣,這就盯上了她剛得不久的干將莫邪劍。
“可以,我要是贏了,還請韓將軍將自已的本命武器拿出來,耍給我看看。”
韓啟眼底笑聲更甚,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
“好,那殿下先下注吧。”
現在練武場上的這兩個人,前幾日的時候都沒有現在賣命,甚至是都在藏拙,前幾日她觀察出來的他們用慣了的招式和戰術,今日他們一樣也沒用。
今日這兩個人除了和昨天長相和武器沒差外,其他都有不同。
明朗深思的時候,韓啟也不催,這場賭不上,還有下一場,殿下一既出,這賭約自然是會成立的。
“我賭晏云亭能贏下這一局。”
明朗很看好那個女子,有勇有謀,一招一式都是沖著要命去的,敢想敢干,她很喜歡。
“好,那末將就賭符京。”
兩人的賭注傳到了身后人的耳朵里,卻對練武場上的兩個人毫無影響,他們兩人眼中只有弄死對方的渴望。
沾了血的長鞭在練武場上飛舞,打在空氣里都是氣聲,步步緊逼,直沖那桿長槍而去。
“看樣子殿下要贏了末將了。”
明朗沒接話,按照她看到現在來的說,這一場遠還沒有到要結束的時候。
這兩個人至少要打到徹底力竭才可能放棄。
“不過今日打到力竭,一晚上的時間,他們能恢復好嗎?”
“自然不能。”
韓啟接話,毫不避諱的將他們的內心想法剖析給殿下看。
“今日二十進十,以他們的能力最多進入前十,進入前十,半年內就能多領比其他將士多幾倍的軍餉,拿不到第一,第二和第九沒有區別。”
所以今日他們才這么拼,只要能挺進前十,那幾倍的軍餉已經能趕上一個四品官員的俸祿了。
這可比在軍中熬上十幾年還不一定能得到晉升強多了。
“殿下別心疼,軍中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你強才有話語權。”
練武場上的比試還在繼續,今天打到現在,練武場四邊捆著的繩子上面全都是血,就是下雨都難沖干凈。
“明日就要角逐出前五了,殿下肯定沒問題的,需要我來向殿下講解一下第一名的角逐方式嗎?”
韓啟的眼睛亮亮的,明朗總覺得他沒憋什么好話。
明天角逐出前五,五個人爭奪第一名,車輪戰和輪空制度都要看運氣,但她看著韓啟的笑,總覺得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話里有話,還不是什么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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