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屋內的血木發出一道道“嗡鳴”聲,像是恨不得立刻飛出來似得。
帝星河眉宇微凝,只見他微不可察的甩了道真氣入內,封存住了血木的氣息后,這才拱了拱手,笑看向陳仙仙:“今日之事,多謝仙仙姑娘。”
“哪里,應該的。”陳仙仙很是豪邁的擺了擺手,示意帝星河進去后,這才緩緩離開。
然而,剛過拐角,陳仙仙就立刻躲了起來,隨后,爬上了帝星河對面的屋頂,一動不動的觀察著帝星河的府院。
她一直覺得帝星河有些奇怪,非人非妖,非仙非魔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又為什么會在帝星河的院子外,感受到血木的氣息?
難道,是因為帝星河已經找到了血木?
可不應該啊,他不是沖著賞金來的嗎?怎么會找到血木的下落,卻不告訴自己?
難不成,他嫌棄賞金太少,想加籌碼?
屋內,帝星河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察覺到外面的視線,只見他薄唇淺勾,不動聲色的朝著血木釋放出一道白色氣息。
漸漸的,暴躁的血木在那道白色氣息的安撫下,變得溫順而平靜,隨后,就連那絲微弱的氣息,都消失全無。
帝星河端著一柄小鏡子,透過鏡子,他能清晰的看到陳仙仙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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