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和閻解放、劉光天、劉光福幾個人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前面十幾米遠的地方。
后面就只剩下何衛國和傻柱兩兄弟并肩走著。
壓低聲音,急切地對何衛國開口道:
“大哥!你有沒有發現……剛才雨水那個同學……那半大小子……不對勁兒?”
“他……他長得……”
何衛國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打斷他:“嗯!看出來了。”
得到大哥的確認,傻柱心里的猜測被坐實了,一股無名火“噌”地就冒了上來,忍不住壓低聲音破口罵道:
“操!何大清那個老王八蛋!他他媽到底在外面干了多少這種缺德事?”
“你說他跟白寡婦跑了也就算了,這怎么……怎么又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半大孩子?”
“而且看那小子剛才那穿戴和說話那勁兒,家里情況好像還挺難……比我當時跟雨水都大差不差的!”
“你說這何大清……他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一點責任都不負!”
何衛國相對冷靜一些,他拍了拍傻柱的胳膊,示意他小聲點,別讓前面的雨水聽見:
“柱子,主要這事兒吧……現在一切都還只是咱哥倆兒的猜測。”
“究竟怎么回事,估計最后還得找到何大清本人,當面問清楚了才知道。”
“咱倆現在光在這兒生氣,也沒啥實際意義。”
傻柱雖然怒火中燒,但也覺得大哥說得有道理,勉強點了點頭,咬著牙道:
“嗯,大哥,你說的對。但是吧……我估摸著這事兒……八九不離十!”
“主要是長得太他媽像了!跟雨水就像一個娘胎里出來的!”
他頓了頓,又拋出一個關鍵問題:
“大哥,你說……何大清他自已……到底知不知道有這事兒?”
這個問題還真把何衛國給問住了。他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清楚……不好說。”
“你說何大清要知道吧……按他那性子,就算再渾,也不至于說對自已親骨肉一點兒不管不問,眼睜睜看著孩子過得那么難吧?”
“可你說他不知道吧……那孩子的名字偏偏又叫方雨粱?有點兒太巧合了,解釋不通啊……”
傻柱在聽到“方雨粱”這個名字之后,臉上表情更加糾結復雜了。
他抬頭看著自家大哥,語氣煩躁地說:
“大哥……我……我現在這心里跟貓抓似的……亂得很……”
何衛國扭頭看他:“咋啦?你還有啥好貓抓的?”
傻柱這才吞吞吐吐地開口,說出了他真正糾結的地方:
“你說……如果那半大小子……真的跟何大清有關系,那他不就跟……跟咱們也有關系嗎?”
“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那好歹……也算是咱兄弟啊……”
“這……這以后……咱該怎么面對這小子?”
“是認……還是不認?管……還是不管?”
他心思其實比外表看起來細膩得多,已經開始考慮后續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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