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目張膽地放他鴿子,打他這個“二大爺”的臉嗎?
“豈有此理!新來的這……這什么東西啊!”
劉海中氣得一拍桌子,感覺自已的權威受到了嚴重挑戰和蔑視!
這時候,人群里的許大茂站了起來,語氣帶著點不滿: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這辦的叫什么事兒啊?”
“還歡迎呢?歡迎個啥?”
“人影都沒見著一個!這不是瞎折騰人嗎?”
“算了算了,散了吧散了吧!真是的……”
傻柱本來憋著一股氣出來,想看看那裝逼犯到底有多大能耐,順便找機會懟他幾句,結果現在連人影都沒見到,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那股邪火沒處發,頓時更加不爽了。
他“哼”了一聲,也懶得再待下去,起身就直接回家了,連招呼都懶得跟兩位大爺打。
何衛國看著這一幕,也是搖了搖頭,心里對這新鄰居的評價又低了幾分。
這家伙,做人做事兒實在是太差勁,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答應好的事情轉頭就忘,一點基本的禮貌和尊重都沒有,感覺跟這個大雜院的氛圍格格不入。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就沖他這做派,以后在院兒里的人緣估計夠嗆,有的是人給他小鞋穿。
何衛國也樂得看熱鬧。他也懶得再多待,起身拍拍屁股,也回家去了。
本來今天這全院大會主要就是為那新來的開的,結果主角都沒到場,劉海中和閻埠貴也沒臉再繼續主持下去了。
即便他倆不說散會,好多鄰居看這情形,也覺得沒意思,紛紛嘀咕著起身離開了。
一場本該熱鬧的歡迎會,就這么虎頭蛇尾、尷尷尬尬地收場了。
回到家里,三兄妹在屋里聊了會兒天,時間不早了,便各自洗漱睡下了。
……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得倒也平靜。
傻柱和何衛國兩兄弟都是正常上下班,雨水也按時上學寫作業。
何衛國在廠里的時候,還特意留心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碰到那個新來的衛生督察員,摸摸他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路數。
結果一連幾天,愣是沒在廠區里碰到過。
何衛國也不急,反正都是一個廠的,還是個需要到處檢查的崗位,早晚有碰到的一天,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周六下午。
因為明天是周末休息,他得帶著傻柱去涿州相親。
今天下午,廠里沒什么要緊事,何衛國就提前了一點出來。
他得先去武裝部找周正邦拿車鑰匙。
周正邦還挺上心,特意吩咐人把吉普車給清洗擦拭了一遍,看著锃光瓦亮的。
因為明天要起早去涿州,所以今天他得先把車開回院里停好。
在開車回南鑼鼓巷的路上,何衛國心里琢磨著:
不管在什么年代,這去人家女方家里相親,總不能空著兩只手去吧?
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主要是這是自已親弟弟的人生大事,他這個當大哥的必須得給撐起場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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