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年絲毫沒有手軟,松手的時候,折畫手腕已經脫臼,疼得直不起腰,汗順著她的額頭往下滑。
“蘇年年,你敢這樣對我,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蘇年年臉上沒有一絲憐憫,而是笑盈盈的,像個天真的小姑娘,話卻諷得人發冷。
“王爺的玩物罷了,寵你幾天你就敢大呼小叫,還不如我養的狗聽話。”
折畫屈辱至極,手腕被折出一個詭異的角度,根本不是脫臼那么簡單。
到底是個不經事的,見狀居然直接哭了出來。
蘇年年掏了掏耳朵,占著廚房:“要哭滾出去哭。”
折畫抹了把眼淚,見蘇年年又要朝她打過來,快步跑出廚房找大夫。
蘇年年嗤了一聲,不緊不慢開始做山楂糕。
做好送回給蕭晏辭的時候,折畫的手也剛被大夫接上。
王府有什么風吹草動,肯定第一時間傳到蕭晏辭耳朵,可直到手腕都固定好了,也沒見蕭晏辭來看望她一眼。
折畫滿腹委屈,想起這幾日蕭晏辭對自己的縱容,忍不住找了過去。
正院內,蘇年年把廚房發生的事輕描淡寫敘述了遍。
“是你說的。”她瞧著他,一本正經道,“太順利了會引起懷疑。”
蕭晏辭鳳眸深深,眼睛都不眨:“若你不喜歡,我直接將她趕走便是。”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好似看著一個吃醋的小媳婦。
蘇年年有一瞬的窘迫,接著繼續一本正經:“是她故意招惹我。”
不是不喜歡折畫的存在,而是不喜歡有人挑釁招惹!嗯!
蕭晏辭笑而不語,低眸開始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