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腰間佩劍,不像來尋歡的。
“公子,我們這兒的姑娘雖說臟了點兒,但個個膚白貌美,水靈又會哄人,不若來這看看吧?”
聞,蕭晏辭腳下一頓,掃過招牌上的字。
凝香館。
凝香館的老鴇見他停下,眼睛一亮,立馬來了精神,手往他的胸膛上探。
不等摸上來,動作被一個隨從用劍隔開。
“手老實點!”
老鴇咽了咽口水,悻悻收手,引人往里走。
凝香館是這條街上最低級的窯子,姑娘大部分是奴籍,隨便給點銀子,就能快活一晚,幾個人一起也是有的。
玉竹不由皺眉。
“有沒有又臟又漂亮的?”蕭晏辭問。
老鴇奇怪地看他一眼,隨后把人引到后院。
手頭富裕的人根本不會來凝香館,就算來了,也是問有沒有便宜又干著舒服的,這特意找臟的還是頭一遭。
推開一間破舊的小屋,幾個姑娘瑟縮著坐在床沿。
“把頭抬起來。”老鴇拍了拍門板。
姑娘們推三阻四,沒有一個愿意展露面貌。
每次鴇媽媽帶到這的人,都是些黑矮挫,要么瘦得像竹竿,要么四五十歲,唯一相同的是窮酸的打扮和身上的餿味。
她們才不愿意。
“抬頭。”
男人清潤的嗓音響起,不帶一絲溫度,卻飽含威壓,是做慣了上位者的語氣。
幾人不由抬頭看來,皆是驚詫。
蕭晏辭瞇眼環視一圈,停在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