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他一頓,“哦,綁我來。”
跟蕭晏辭那種看一眼就會陷進去的迷惑不同,靳長涯有一雙極其勾人的丹鳳眼,媚態與生俱來,勾魂奪魄。
整個人性子也嬌嬌柔柔的,一身水紅色的衣裙,將腰掐起來,若不是看那喉結,幾乎看不出是個男子。
蕭晏辭默不作聲將他打量一圈,沒注意到周圍隨從的面色愈發奇怪。
“跳支舞給本王看看。”他下令。
玉影手心都要抓破了,不斷給玉竹使眼色,后者垂首盯著腳尖,權當沒看見。
在王爺身邊貼身伺候許久,他早就總結出其中精髓。
那就是——不問不聽不知道,遵命好的這就辦。
“你以為,什么人都配看我的舞姿?”靳長涯語氣是藐視一切的輕蔑,說完故意朝他遞了個媚眼,“王爺,想看我的技藝,全靠緣分。”
蕭晏辭不惱,唇反而緩緩勾了起來,然后頷首,低眼愛惜地撫了撫懷里小白兔。
“玉竹,去蘇府把人接過來。”
不管蘇年年找靳長涯干什么,現在見過,他算是放心了。
嗯,很安全。
靳長涯此人,比宗澤、桑安等人都安全。
一聽說人找到了,還直接接回來了,蘇年年一溜煙往晏王府跑。
到的時候,靳長涯已經被安置在了一個院子里。
王府內是一貫的陰暗地府氣息,他四處打量,十分嫌棄。
這群人把他從揚州綁過來的行為不好,但目前看來,給他安置了院子,還送了涂手腕的藥膏,沒做出傷害他的事。
那會是什么目的呢
想起從前不堪的經歷,靳長涯再次想逃走。
他雖然生得女氣了些,但取向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