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補完“她真的答應你,只要你幫忙給雌狼送東西,就陪你打架,教你狩獵的技巧?”
陸霄一直在旁邊支楞著耳朵聽,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問道。
-對呀,干姐姐是這么說的。
老三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干姐姐還特意跟我說,她答應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的,讓我放心幫她送東西。
“寶啊,你下次見著你干姐姐的時候,幫爹帶個話。”
陸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是還沒等開口,就被白狼警覺的截去了話頭:
-你對我閨女打的什么主意??
“沒什么呀,我就是想讓老三下次見著你閨女的時候問問她有沒有什么別的需要的,她獨身帶著整個狼群肯定也很辛苦嘛,難免會有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
你和你老婆跟我已經算是家人了吧?那你閨女也是我的家人嘛,家人幫幫家人是應該的嘛……”
陸霄嘿嘿一笑。
-少來,你這話騙騙那個缺心眼的老母豹子還行,在我這行不通的。你到底要干啥?
“也沒有什么別的大事啊,就像我說的,家人之間互相幫助一下是應該的嘛。”
陸霄嘴角的弧度越發明顯:
“她有其他的什么需要,我也可以盡可能的提供幫助嘛,只需要她在陪練的時候,順帶手的也帶上其他五個小雪豹……”
白狼眼前一黑。
-我就知道你這嘴里憋不出好屁來!
它爬起身,沖到陸霄身邊對著他的耳朵嗚嗚嗷嗷的咆哮起來:
-我被你拿捏著打黑工還不夠啊!你還想揪著我女兒也給你打黑工!
“這怎么能叫打黑工呢,你難道不情愿嗎?”
陸霄故意擺出一副‘凄然欲泣’的表情,看著白狼。
感覺到身后妻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和氣壓明顯變了,白狼剛剛還膨脹著的氣勢光速泄氣:
-我哪里……我什么時候說我不情愿了!但是你不能,你不能連我女兒一起惦記……
“我沒惦記呀,這不是公平交換嘛,她有需求的話才會答應,要不然我求她也沒用啊。”
白狼徹底癟了。
話是這么說,但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總覺得像是個套。
想當初它不是也就這么一步一步的踩進去,被套牢的?
但是想歸想,白狼究竟還是沒有掃興到把這話也說出口。
就像陸霄說的,女兒怎么決定是她的事,她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如果她真覺得和陸霄做交易是很劃算合得來的買賣,就算它阻止,她估計也會做的。
只不過……嗯,老天保佑它的乖女兒不要像它一樣,最開始還是很公平你來我往的交易,后面就變味成打黑工的了……
還有,你這人身上怎么一股茶味兒啊!
跟誰學的呀是!
雖然很舍不得女兒送過來的獵物,但是留在身邊放著,雌狼也沒辦法自己進食。
摟著又聞又蹭了好長時間,它到底還是把那只雪雞交給了陸霄,讓陸霄幫忙做成它能勉強下咽的食物。
女兒會找機會再來見她,這個消息就比什么樣的禮物都更使它振奮了。
考慮到雌狼現在吞咽和消化能力越來越弱,陸霄給它的食物也只能盡可能的稀一些,少食多餐以求盡可能吸收更多一些。
回去找出提前燉好的藥材湯底,把剁好的雪雞肉糜一點點調進去。
都做完之后,陸霄又從柜子里掏出一只小瓶,瓶口對準盆子輕輕的敲了幾下。
細膩的半透明粉末便星星點點的落了下來,和盆子里的食物接觸的一瞬間,散發出難以喻的醇厚藥香。
瓶子里裝的,正是前幾日焰色小蛇和小白蛇蛻皮留下來的蛇蛻。
和它倆第一次蛻皮時候的蛇蛻不同,這一次的蛇蛻就算是脫下來晾干之后,也依舊保持著那股十分濃郁的香氣,經久不散。
因為氣味不同,陸霄特意拿去給家里的藥材質檢員一家‘鑒定’了一下,毫無意外的,得到的結論是這個蛇蛻比上次的要好太多。
因為太好了,它們三個還捎帶手的每個猴都要了一小塊兒自己吃。
剩下的蛇蛻,一部分陸霄留作制作新的藥香,又取了一部分磨成粉末,準備每天加在雌狼的食物里直接給它吃掉,最后剩的一部分才作為樣本封存起來。
知道這個蛇蛻是好東西,但是目前也沒有什么作為藥材加進藥方的更好的思路,陸霄只能拿它和之前的蝶蜜一樣,直接喂給雌狼。
把做好的食物給雌狼端去,陸霄叮囑白狼盯著她吃完便先離開了。
因為沒什么力氣,頭已經不能抬得太高,雌狼進食的時候只能把頭埋進盆子里,慢慢的吃。
加上是流食,難免會粘的脖子和下巴上都是,只能等吃完了之后由白狼一點點清理干凈。
垂下頭去的時候,掛在脖子上的吊墜也很難以避免的泡在了盆子里。
勉強吃完了一餐,白狼慣例湊到妻子的身邊給她清理粘在臉上脖子上的食物殘渣。
但是舔了幾下,它忽然停了下來。
-老婆。
-嗯?
-你脖子上掛著的這個東西,它變得好亮。
-這個東西……它這幾天不是都沒亮過了嗎?
雌狼有些疑惑的低下頭去看,結果發現掛在脖頸間的珍珠吊墜這會兒真的在發光。
而且不同于之前碰觸時閃爍的微光,而是持續不斷的,散發著柔和的光亮。
除了那柔和的光芒之外,白狼和雌狼都聞到了那股魚鱗的氣味。
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明顯一些。
-這……?
雌狼自己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有些茫然的看向身邊的丈夫。
-愣著干嘛?快湊過去多聞聞。
白狼幾乎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爪子輕輕按住妻子的頭,讓她盡可能的貼近吊墜聞嗅那股突然逸散出來的魚鱗氣息。
妻子說過,聞到這個味道的時候,身上會稍微好過一些。
-可是我不明白,這個氣味不是好幾天都沒出現過了嗎……
緊緊的貼著吊墜近乎貪婪的汲取著那股比之前都要濃郁幾分的氣息,雌狼的聲音越發疑惑起來。
是的,陸霄把這個新做的項圈交給她戴著之后,那個氣味并不會每次都隨著她的碰觸出現。
剛戴上的時候,她只要用鼻子碰碰或者舔舔珍珠,就能聞得到、感受得到那股氣息。
但是再之后,氣息的出現就不再固定,變得十分隨機。
有時候反復觸碰,珍珠也不會有什么反應。
有時候無意間碰碰,珍珠就會短暫的閃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