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事情出在咱們長安府,只怕會有大麻煩。”
“這宗周地位非同一般啊。”
“說起來柳家這次也是惹了麻煩了...”
“說到柳家,昨晚還有一件麻煩事,柳家的少爺把那個郭家那個女婿打死了.”
聽到這里搖著扇子閉目養神的張老太爺睜開眼,道:“薛青嗎?”
說話的男人應聲是,道:“是。”
張老太爺皺眉道:“什么時候的事?”
男人道:“好像就是在雙園出事的時候,他們就在雙園附近的鎮上。”
張老太爺道:“這未免太巧了吧?到底怎么回事呢?”
孩子們之間的事不能跟宗周的事相比,所以聽到這個消息也只是一聽而過,具體的并未打聽,男人道:“蓮塘和雙桐聽到消息已經去郭家了。”喚小廝,“看他們回來沒。”
小廝領命去了,不多時張蓮塘跟著過來了。
張老太爺道:“真的打死了?”
張蓮塘對在座的長輩施禮,才道:“沒有,傷的有些重,性命暫時無礙。”
張老太爺稍微松口氣,道:“性命無礙就好,我老年人最見不得這少年人出事...傷到哪里?”
??
??張蓮塘略停頓一刻,慢慢的抬手按在右肩頭,道:“從這里刺穿了。”只一按,似乎都覺得有些疼,刺穿的滋味可想而知。
張老太爺點頭道:“那傷的的確重,怎么回事呢?”
張蓮塘道:“說是因為賭詩打起來的。”將先前端午節的事講了。
在場的老爺們倒是都知道競渡歌,只是不知道原來是這個起因。
“裴焉子兩次都在場,這件事是他親口說的。”張蓮塘接著道。
張老太爺搖搖頭,將折扇扔在一旁,道:“輸人又輸陣,柳氏這一代也不過如此了。”
“柳家怎么做?賠禮道歉了嗎?”一個老爺問道。
張蓮塘搖頭道:“沒有,柳家說是薛青癡纏,又說是他先動手的,所以態度很強硬。”
張老太爺哼了聲,道:“倒是柳之翰這狂老兒能做出的事。”
一個老爺道:“傷了人反說人家癡纏這沒道理吧。”
張蓮塘默然一刻,道:“有的。”
噯?老爺們有些意外看向張蓮塘。
張蓮塘道:“其實,他們一開始不是賭詩,應該是去了雙園。”
雙園,在場的老爺們眼神一凝,昨晚的雙園,他們竟然在?那這可不是小事了。
張老太爺也看向張蓮塘。
張蓮塘道:“大概的確是薛青癡纏春陽的,因為薛青要春陽少爺幫忙去雙園見個人,所以春陽少爺昨晚才會主動去雙園,不出我所料的話,他還將薛青偷偷的帶了進去。”
張家的老爺們面色驚詫不定,道:“這兩個孩子也太...”
且不說那是什么地方,沒有允許偷偷的跑進去肯定要被責罰,宗周又出了事,這事可就不好說了,如果被官府知道,肯定要抓起來的。
張蓮塘道:“薛青請春陽少爺幫忙,春陽少爺趁機要和他再賭一場詩詞,于是二人才有了遇到裴焉子,再作詩的事,再然后春陽又輸了,二人起了爭執才如此。”
張老太爺道:“這件事你怎么知道?他們告訴你了?”
這種事目前郭柳兩家打死也不會說的吧,那可是惹禍上門。
張蓮塘道:“不,他們沒有說,兩家的大人估計也不知道,這是我的猜測,他的鄰居妹妹被選上了,薛青也向我打聽消息了。”將事情的原委講來,又道,“我料到他不會就此作罷,也猜到可能會去找春陽少爺幫忙,但我以為只是遞送東西什么的,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
明知道這小子不聲不響其實膽子大的很,當時如果多叮囑幾句....他又苦笑一下,多叮囑幾句薛青就會聽嗎?
張老太爺一拍扶手,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兩個孩子胡鬧嘛,怎么,難道還是他們殺了宗周?”
那怎么可能,其他人都笑了笑。
“只是如果有心追責,污蔑這兩個孩子引了刺客什么的。”一個老爺皺眉道。
張老太爺呵了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是這么說,我們長安府人人都逃不了麻煩,畢竟這件事是生在長安府,整個長安府,如果要懷疑,人人都能被懷疑。”
正說話,門外有管事疾步而來。
“老太爺,刺客抓住了。”他道。
抓住了?夠快的,眾人看向他。
“確切的說是主動現身的。”管事道,伸手指著外邊,“此時就在府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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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趟門,今日一更,啊我的全勤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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