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懷春捏著胡須神情難掩緊張,道:“真要去考嗎?”
薛青道:“當然不去啊,會死人的。”
郭懷春幾分惱怒道:“你也知道會死人,你還夸下那海口,如今全長安城的人都看著你,你怎么不去?還有,這次不去算考上還是沒考上?”說到這里又瞪眼,“你該不會借著考不上去柳家當女婿吧?”
薛青道:“我有那么無恥嗎?我自然知道全長安城的人都看著我,我做了那么多事就是要大家都看著我,我說的是不去考,不是不考。”伸手拍了拍肩頭,“別忘了我有傷啊。”
郭懷春道:“你這傷都好了八百年了,好意思拿出來說?”
薛青道:“好意思啊我有傷所以遇到意外會很慘啊,比如被人撞倒,磕碰傷口上我暈過去也不為怪吧?”
這樣?聽起來似乎可以。
“我娘給我準
備了一些藥,到時候我舊傷復發暈迷會很真實的。”薛青接著道。
戈大人的安排啊,郭懷春便哦了聲道:“這樣啊,倒也可以。”
沒有問什么藥,沒有問行不行,就好像他知道薛母會用藥,且相信薛母說到做到如此的信任,薛青看他一刻,道:“而且我不止是昏迷了事,當縣試開始后,我會掙扎著拖著病殘之軀來到考場外這時候進考場自然是不行,所以我會當眾在外做題然后嘛”對郭懷春一笑,“憑著我的才學自然震動四方,民眾們不會認為我臨陣脫逃,反而會為我可惜,視我為無冕之王我便可以安心的等待三年后下一次縣試了,又有誰會小瞧我?”
郭懷春看著她,喃喃要說什么又無話可說,許久才道:“佩服。”什么叫真正的無恥,他這才見識到了。
薛青施禮而去,郭懷春站在廊下依舊恍惚,忽的又想到一個問題,這小子他現在都懶得用丫頭稱呼了,怎么就自信滿滿自己當眾做題能震動四方?不過旋即又點頭,應該是戈大人伙同青霞先生等人都安排好了,提前找人寫好說不定是青霞先生親自捉刀,那就用不著他操心了。
薛青回到了家中,薛母在廚房中忙碌,見她進來忙迎上,有些緊張的問道:“怎么樣?保人找好了嗎?”
這緊張并不是假裝的,按理說這個問題根本不用關心她又不是真的去考,薛青撫了撫薛母的肩頭,道:“找好了,裴焉子。”
薛母哦了聲,喃喃一句什么很好很好。
薛青低聲道:“娘,那些都是小事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薛母看向她點頭,道:“好了。”握在一起的手微微抖,透出緊張。
至于這么緊張嗎?是擔心藥效嗎?
薛母苦笑一下,道:“是啊,有些沒把握。”
薛青笑道:“不用緊張,就算藥沒有效,我自己也會想辦法的暈過去并不是什么難事,大不了裝嘛。”嘻嘻一笑,“到時候娘你在跟前裝的像一些就好。”
薛母一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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