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能下到吐血嗎?幾人面面相覷,讀書人的事他們不太了解啊…..下個棋也能下到這種地步。
妙妙道:“還是喜歡讀書啊。”
篤道:“她不是那種人。”
幾人看向他,不是哪種人?喜歡讀書還是吐血求勝?
篤站起身來道:“妙妙你和我進城。”
康年道:“這個時候太危險….”不是說他們危險,而是會把危險引向薛青。
篤道:“如果我們不去只怕她更危險,她一定是出事了。”看看天色,“天一黑就混進去。”
康年道:“怎么進?”
篤看向前方道:“這就要看那位大人對我們的誠意了。”
那位大人…..是朝中那位
與他們結盟的但一直隱藏身份的大人啊,康年道:“他也來了嗎?”
篤道:“來了。”說罷轉身看著一個同伴,“信吧。”
所謂信是篤與那位大人之間約定的聯系方式,但自從約定以來,他們雙方都沒有用過….因為雙方都更相信自己。
看著那男人疾步而去,篤對眾人也做個手勢各自混入放棄進城的民眾中散去。
日光漸漸傾斜,投在地上的人影被拉長,不知道肅立在荒野上多久,人和馬匹都沒有半點的躁動,如同泥塑安靜。
“大人,城內已經搜查完畢,從昨夜到現在城門沒有任何閑雜人進出。”
幾個禁軍在黑甲衛的領面前說道。
黑甲衛領道:“確認沒有半點異樣?要知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人是對我們的城防有疑慮?”一個禁軍說道。
黑甲衛領不急不怒,木然道:“我是對敵人的動向有疑慮,不是對你們,不要做這些無謂的紛爭,你們是公爺安排來的,自然值得信任。”
禁軍的神色稍緩和,道:“的確沒有異樣…..”想到什么又道,“唯一的異樣就是那個人….但大人你也知道,那個人是絕對不算疑慮的。”
那個人….黑甲衛領顯然也知道,還未說話,走過來的段山正好聽到,道:“那個人嗎?…可有問他見過行蹤詭異的人嗎?.”
禁軍道:“我問過了,他說他是魚竿對人無知無覺,只能看到魚….”說到這里苦笑一下,“能動魚竿的是魚,所以他的意思是見到的只有七個黑甲衛。”
真是難以說的性子….
“在西涼呆久了就會變成古怪的人嗎?”黑甲衛領低聲喃喃。
這件事沒有人敢評論,默然一刻,段山忽道:“那沒有動他的人呢?”
眾人微怔,沒有動他的人?
“這不可能。”禁軍領斷然道,“那種情況下怎么會有人對他不動手?”
夜半,詭異,突然,矗立在城頭的人,如果真是正處于逃亡危急關頭的人,怎么可能視而不見毫無反應?是人都會像那七個黑甲衛那般戒備,攻擊…..毫無反應視若不見,那大概不是人吧。
“如此,賊人尚未潛入城內,繼續嚴加防守城外追查。”黑甲衛領抬手喝道。
身后黑甲衛們齊聲應是,縱馬向四面散去。
禁軍領回到了城門前,剛坐下歇息一刻,有幾個親兵進來施禮。
“大人,有人要進城,特來請示。”他們道。
“誰要進城?”禁軍領皺眉道,“不是已經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出嗎?”
前來報令的兵丁抬起頭,舉起一方銅印,道:“宋元宋大人。”
……
……
(今天坐火車回程只寫了一更,明天恢復兩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