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鳳芹原本在家里等著兩個兒子的好消息的,她心里也是信心滿滿。
女兒胡越菲一直陪在身邊,自從開始圍攻四合院之后,一家幾口全都住在了將軍樓里,生怕到時候有什么消息傳達不到,誤了最重要的事情。
知道今天晚上有更厲害的行動,所以胡越菲一直都很興奮。
她現在別的不盼,就盼著蘇燦趕緊的死!
整整一晚上她和母親于鳳芹都沒有絲毫的睡意。
不過胡越菲是興奮,于鳳芹是擔心,她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后半夜的時候,她那種不太好的預感被證實了。
兩個兒子的轎車開進院子里時,她和女兒胡越菲第一時間迎出了門,結果就看到兄弟倆打開車門后半天都沒下車,兩人的哀嚎聲從車子里傳出來。
母女倆趕緊上前一看,借著院子里的燈光全都被嚇了一跳,胡衛杰和胡修明兩人的臉全都被揍的跟個豬頭一樣。
于鳳芹嚇的整個人一哆嗦,“天哪,你倆這是怎么了?”
胡越菲也一臉震驚地看著兩個人:“大哥,二哥,你倆不是去現場看看嗎?怎么還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胡修明含糊不清地道:“先把我倆扶進去吧,我都快要疼死了……嗚嗚嗚……好他娘的疼呀……”
母女倆趕緊手忙腳亂地把兄弟倆一個一個地扶進了客廳里,又忙著拿來各種藥和紗布,給兄弟倆處理傷口。
在處理傷口的過程,兄弟倆疼的齜牙咧嘴,哀嚎不止。
把于鳳芹給心疼的呀,這兩個兒子從小到大,她可都是捧在手心里養大的,沒想到現在會被人傷成這個樣子。
“到底是誰把你們打成這個樣子的?”
胡修明一邊的嘴唇腫的老高,而且還青里泛著紫,說起話來扯的嘴角疼的厲害。
“還不是蘇燦那個臭女人!等我哪天抓到她,我必須要把她千刀萬剮!我要扒了她的皮!讓她不得好死!”
胡越菲不敢相信地道:“不是,咱爸今天晚上的行動又失敗了?”
胡衛杰嘆了口氣:“只能怪蘇燦那個女人太狡猾了,她把我們給誑進了四合院,原本以為里面是空的,誰知道那個臭女人從外面包了我們的餃子。不過當時她倒是答應放我們兩個離開了,誰知道一出四合院的大門,我倆就被人套上麻袋揍了一頓……”
說這些話的時候,胡衛杰還氣的心口疼。
現在渾身上下都快沒一個好地方了,不管是碰著哪個地方,都會引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還能稍微忍一下,旁邊的胡修明是半點都不愿意忍,直接疼的嗷嗷直叫。
把兩人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于鳳芹實在是受不了,這才給‘那邊’打了個電話。
等到母親掛斷電話,兄妹三人全都看向她:“我爸怎么說?”
于鳳芹郁悶地道:“說是會重新布置這件事的,肯定會讓蘇燦千百倍地還回來。”
胡修明點頭道:“媽,你就放心吧,我爸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胡越菲則咬牙切齒地道:“你說就這么個不起眼的臭女人,怎么就這么難弄呢?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以前咱爸想在京城辦件事,哪件事不是他說辦就能辦成的?怎么現在到了蘇燦這里,就這么困難了呢?”
她實在是想不通。
胡衛杰郁悶地道:“你以為她只是一個女人,可實際上她后面還有很多厲害的人。今天晚上就看到了很多。這些人都是她的手下,都是甘愿為她賣命的人。如果只是她自己,她現在的墳頭草早就已經長了幾尺高了。”
于鳳芹郁悶地道:“那她身后的那些人到底是誰?就不能查清楚嗎?”
胡修明腫著腮幫子道:“你以為我們不想查清楚嗎?她身后面的那個人勢力也很大,查了多少次了,根本就查不到那個人的真實身份。”
兒子這么說,于鳳芹聽的后背發涼:“那這個人不會是認識你爸的人吧?他們是不是想借蘇燦的手把你爸給拉下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要是那樣的話,部隊直接就下命令了,還用得著借助一個平民老百姓的力量嗎?”
于鳳芹覺得很有道理地點了點頭:“有道理,唉,我現在只盼著趕緊把蘇燦弄死,要不然我現在是吃飯吃不下,睡覺睡不著。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做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