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
以前蘇燦的對手級別都不高,她應對起來得心應手。
可現在這個胡玉山跟之前的完全不同,他的級別高,脾氣大,而且現在還牽扯著他的家里人。
這件事可沒有那么好處理。
蘇燦這一路上都一直面無表情的,讓人看不出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樣的。
不喜不悲,不怒不怨。
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聽著胡立的話,她淡聲道:“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他自然有他自己做事的風格。如果真的栽到他手里,也沒什么好抱怨的。”
她能來到這個世界,還能把人生過的這么精彩,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幸事了。
如果命該如此,她也認了。
胡立意外地看她一眼:“你可不是這樣的性格,這不是你該說的話。”
蘇燦看向前面的車里下來的胡玉山,淡聲道:“我現在已經不需要說什么了,讓他自己去查吧,會查到他想要的結果的。”
胡立很是生氣:“我對他真的是越來越失望了。”
蘇燦沒說話,只是一臉平靜地看向窗外。
車子停穩,兩個人很快被帶進了審訊室里關了起來,蘇燦一個房間,胡立一個房間。
胡玉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里坐下來,勤務兵立即給倒了杯水。
胡玉山端起水杯剛放到嘴邊,便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他趕緊沖對方招手,接著喝了一口水放下了水杯。
“你怎么突然回來了?連個消息都沒給我。”對方笑著坐在了他的對面,看穿著的軍裝級別也不低。
胡玉山把水杯放下,接著皺眉地道:“長淵,你來的正好,我在邊境上視察的時候,跟著我的警衛連出事了。”
沈長淵聽他的話皺了皺眉:“警衛連怎么會出事?什么意思?他們全都犧牲了嗎?”
胡玉山冷哼一聲道:“如果是全都犧牲了,那倒還好了。有一二十個人背叛了國家,把我們其余的警衛連戰士全都包圍了起來。
他們還伙同南越國的奸細,想把我置于死地。這次回來,我就是要查清這件事的。”
沈長淵聽的更納悶了:“你怎么越說我越糊涂了呢?你的警衛連那可不是一般的兵,他們怎么會突然背叛國家?這里面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這話說來話長,對了,有個叫蘇燦的女人你聽過她的名字沒有?”
沈長淵微微一怔:“蘇燦?好像聽說過,我記得是陸副軍長的妻子吧?大約知道這個女人,聽說年前便來了京城,現在過的風生水起的。怎么突然問起她了?”
胡玉山又喝了口水道:“這個女人……”
他的話剛剛起了個頭,外面的勤務兵便進來匯報:“報告司令,梁明江主任來了。”
一聽到梁明江的名字,胡玉山便看著沈長淵道:“長淵,你今天有事嗎?”
“沒什么事,這不是聽說你回來了嗎?我趕緊過來看看。”
“那正好,你先幫我去審一下那個蘇燦,我把人帶回來了,現在關在審訊室呢。還有警衛連的事,你一并先幫我查一下。”
沈長淵點頭:“好!我現在就去查!”
沈長淵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梁明江,他并沒有跟梁明江打招呼,便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梁明江雖然跟胡玉山關系不錯,但也只是個商業局不起眼的主任。
平常仗著曾經救過胡玉山的功勞出入他的辦公室,偏偏胡玉山對他的行為視而不見。
沈長淵是瞧不上這個半瞎子的,所以平常即使見了面,除非是當著胡玉山的面,私下里他從來不會主動跟梁明江打招呼。
梁明江看了眼他的背影,抬腳走進了胡玉山的辦公室里,不等他開口便自顧自在沙發里坐了下來。
胡玉山看著他揶揄道:“你這消息得到的倒是挺快。”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