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陸一鳴等人所代表的,只不過是自己的個人行為。
這樣做,就算是陸一鳴等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想必西方也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只要在規則之內,陸一鳴自然可以極限操作。
“我想問一下,我們的權力到底有多大?”
“陸先生,這里不是國內,我們無權干涉正常的金融秩序,希望這個回答,能讓陸先生滿意。”
“明白了。”
陸一鳴也清楚了自己的空間。
看來華夏是給自己預留了足夠的空間,讓自己大干一場。
“涉及到國內的事物該如何處理?”
“陸先生,您和陳先生還有蔣先生一樣,你們是自由的商人,沒有人可以干涉你們的出入問題。”
華夏政府的態度非常明顯,給予最高程度的方便。
使勁折騰,當然,有些話,也不能明說。
就像剛剛部長離開的時候,特意拉住了陸一鳴,在他耳邊留下了一句。
全世界,都不希望看到強大的毛熊。
心領神會就行。
沒有必要過分解讀。
“聽到了?”
“呃。。。聽到什么?”
“已經給你創造了回國的條件啊。”
“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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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陸一鳴留在這里,需要運籌帷幄,自己很明白,可問題是,為什么蔣欽不能去?
合著就自己好欺負是吧。
“理由你不知道?”
“就算我是外交出身,你們也不能讓我去面對宋家吧。”
“你怕宋老爺子?”
“開玩笑,我為什么要怕?”
話雖如此。
不過,陸一鳴看的出來,陳遠淳褪橋鋁恕
也是,面對這位華夏金融界的神祗,要說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知道為什么是你?”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