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地感嘆,但也格外地興奮。
若這一次能拿到證據,可以把作惡多端但一直逍遙法外的天局面組織連根拔起。
我故意打電話給蘇硯秋,“蘇大師,現在我來到了長虹酒店門口,準備去參加藏友交流會,你有沒有空過來一趟,給我掌掌眼?”
“不好意思呀,今天我恰好就有很重要的事兒,脫不開身,不過,我相信你不可能吃虧的,贗品你一眼就可以甄別,因為你的眼力很毒,一點也不亞于我!”
蘇硯秋的聲音非常溫柔,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何況,就你的賺錢速度,不要被幾幅畫所限制,只要去云南或者緬甸賭石,你一天就可以賺幾億。一幅畫也就出來了。”
“也對,我有的是錢,砸錢買就是了。沒錢了就去賭石。我不怕,也不擔心。”
我裝出一副得到鼓舞,自信心爆棚的樣子。
“對了,就你一個人嗎?沒帶兩個保鏢之類的?”
蘇硯秋有意無意地問。
顯然,她一定已經得到消息,我竟然沒帶保鏢,引發了天局組織的懷疑。
這不合常理!
“這么大的酒店,而且是大白天,這里是中海,很安全,不用保鏢吧?我也是高手,對付幾個流氓很輕松。”
“這不像你的風格。”
“不就是個藏友交流會嗎?一些收藏家拿著書畫過來交流,我甚至不一定看得上他們的書畫,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很有錢,我擔心什么?”
我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也對,我是被你的恐怖身家嚇壞了,擔心你出什么事兒。其實越緊張,越被人懷疑。不過,你也還是要小心一點,別被人盯上呀。”
“我會的。”
我感激道。
掛了電話,我大踏步走進了酒店。
直接去到了20樓,這層樓有多個大型會議室,當然也有客房,藏朋友交流會就在其中一個會議室舉行。
我深信,這層樓的客房里面可能有天局面成員,正在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所以,我不僅把耳朵高高豎起來,而且我從包里取出一副墨鏡(透視眼鏡),戴了上去。
賭石的時候不戴眼鏡,這個時候戴,不會被懷疑眼鏡有問題。
透視眼睛的透視厚度是一米。
我當然就把房間里面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有好幾個房間不對勁。
有好幾人在看著手機監控,手機屏幕上就是我正在走向會議室的樣子。
還有一個房間中,正有兩人在嚴肅地商議。
其中一個赫然就是衣著華貴的蘇硯秋。
另外一個是衣冠楚楚的男性,二十多歲,看上去非常精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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