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悄悄泛紅,趕緊低下頭去。
商議到后半夜,陸雪晴困得打哈欠,被陸雪雁拉回了房間。我看著鄧倩薇,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去你那邊?”
她臉頰緋紅,輕輕點頭。
鄧倩薇的別墅里,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毯上,像鋪了層銀霜。
她靠在我懷里,指尖畫著圈:“等黃金城的發掘結束,我就辭職,專心幫你打理礦業公司。”
“不急。”我吻了吻她的發頂,“先完成你的考古夢,公司的事慢慢來。”
她抬頭吻住我,呼吸漸漸急促。
絲綢滑落,肌膚相貼。
喘息和呻吟交替響起。
這一夜,旖旎而纏綿。
天還沒亮,鄧倩薇就已經起身,換上考古隊的制服。
她低頭吻了吻我的唇:“我得回去了,黃金城還有批竹簡沒清理完。等忙完這陣子就好了。”
“路上小心。”我看著她駕馭飛珠消失在晨霧里,心里一片柔軟。
昨夜基本沒合眼。
所以我并沒起床,美滋滋地睡覺。
醒來時已近十點。
陽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菱形光斑,空氣中還殘留著她的發香,像摻了蜜的清風。
慢悠悠起身,換上熨貼的襯衫,系領帶時指尖還有些發懶。
剛走到玄關,門鈴就“叮咚”響了,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蕩開。
透過貓眼看去,鄧滄海的身影立在晨光里。
他穿件月白色青衫,領口袖口的盤扣系得一絲不茍,風拂過衣擺,掀起細碎的褶皺;
手里拎著只紅木盒子,邊角包著銅皮,看得出有些年頭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位湖水境巨擘從不出遠門,怎么突然找上門了?
“老祖?”我拉開門,側身讓他進來,指尖不自覺地理了理領帶,“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鄧滄海邁步進屋,目光像探照燈似的掃過客廳。
水晶吊燈的光落在他銀白的眉須上,泛著柔和的光;最后,他的視線定格在茶幾上那杯尚有余溫的龍井,杯沿還留著淺淺的唇印——那是鄧倩薇今早喝的。
“倩薇呢?”他開口問道,聲音帶著點清晨的沙啞,卻中氣十足。
“天沒亮就回沙漠工作了……”
我把他請到沙發上坐下,給他倒了杯茶,沸水沖過茶葉,碧綠色的葉片在杯中翻滾。
他喝了一口,就好奇地問:“聽說你送了粒飛珠給倩薇?能反重力飛行,快如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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