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我們踏遍了長白山的險峰深谷。
在一處懸崖峭壁的石縫里,找到了上的政府軍徽記清晰可辨,腰間的子彈袋鼓鼓囊囊,壓得皮帶微微下沉,他們的目光像鷹隼般掃過過往行人,在我和五具美女僵尸身上停留了許久,帶著毫不掩飾的警惕。
“你們好,”我停下腳步,聲音平穩,“我是李云,找劉芊芊。”
衛兵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人嘀咕著轉身入內通報。
片刻后,雕花木門“吱呀”開啟,劉芊芊快步迎了出來。
她穿著靛藍色的傣族筒裙,裙擺上繡著銀色的孔雀尾紋,走動時銀腰帶隨著步伐輕響,像串細碎的風鈴。
庭院里的雞蛋花正開得盛,她的裙擺掃過花叢,兩瓣乳白的花瓣落在肩頭,與她烏發間的玉簪相映,平添幾分嬌俏。
“弟弟你可算來了。”她滿臉驚喜,眼底的光比陽光還要亮,身上的梔子花香混著庭院的草木氣撲面而來,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腕,指尖微涼,“我叔叔劉阿寶他們正在前廳,說要跟你談談礦脈的事。”
她引著我穿過雕花回廊,廊柱上的龍紋雕刻凹凸分明,被歲月磨得光滑。
轉過月亮門,客廳的藤椅上擺著靛藍靠墊,墻角的青瓷瓶插著新鮮的石斛蘭。
她請我坐下,親手煮茶,紫砂壺的壺嘴冒著白汽,她倒茶時手腕輕轉,琥珀色的茶湯注入白瓷杯,動作嫻雅如行云流水。
“我叔劉阿寶性子急,又貪,”她壓低聲音,眼尾掃過門口,“你多擔待些。礦場的事……軍隊卡得緊,挖掘機停了一半,白家也總來騷擾,昨天還砸了咱們兩個工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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