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正事要緊。”
宋虎急忙跳上馬背,將56式輕機槍放在馬背上。
李小三也急忙跳到了馬背上,“瞅你那副財迷樣,這點銀子算個屁啊,那些糧食才是大頭。咱們趕緊追。”
“龍門軍,殺!”
趙文抽出腰間的雁翎刀,斜向天一指,看著十幾個逃之夭夭的建奴探馬,沉聲喝道。
“殺殺殺!!!”
五十多個龍門軍越戰越勇,他們緊緊的跟在趙文身后,向著前方沖去。
這些龍門軍之所以能經歷長途跋涉和戰斗之后精力還這么充沛,這和他們的伙食是分不開的。不然的話,就算他們擁有如此威力的火器,要是體力跟不上,也是白扯。
“報,報,大人,那伙明軍追上來了。”
又有十幾個落荒而逃的建奴探馬急忙沖到費揚古和盛豪身前,臉上帶著驚慌之色,急聲說道。
“什么?這么快就追上來了?”費揚古大吃一驚,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方的兩百多人,竟然連一個時辰都沒堅持下來。
這伙明軍實力的實力到底是有多強悍?竟然能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將自己的精銳探馬絞殺殆盡。
“咱們現在怎么辦?是直接向那明軍發起沖鋒還是原地等著他們,你拿個主意。”費揚古臉色陰沉,看向盛豪。
盛豪怒聲道:“向他們發起沖鋒?萬一他們來一個聲東擊西之策呢?咱們還是好好的在這里等著吧。”
“好!”
費揚古拔出
腰間的長刀,回過頭來,對著身旁的親兵道:“傳令下去,讓所有車隊聚集在一起,剩下的人,準備戰斗。”
在兇神惡煞的建奴馬甲兵的抽打之下,那些民夫僅用了半個時辰便將車隊聚集在一起。
費揚古看著聚集起來的車隊,懸著的心安定不少。
就在趙文離開差不多幾刻鐘之后,吳克善領著五百騎兵匆匆而來。
“這,這些全都是精銳的正黃旗馬甲兵?”吳克善看著殘尸遍地的戰場,震驚的語無倫次。
他實在想不到,不可一世的正黃旗馬甲兵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在了這里。而且,看樣子,那伙明軍是一個人都沒有陣亡。
安達看著滿地的尸體,語無倫次的哆嗦道:“魔魔魔神,這就是魔神!”
“什么狗屁魔神,這肯定是他們將陣亡的明軍都帶走了,不然怎么可能沒有一具尸體?”吳克善看著身后騎兵的狀態有些不對勁,急忙怒吼道。
同時,他冷冷的盯著安達。那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含義很明顯,只要你再多說一句話,那我就弄死你。
不管什么時候,軍心不可亂。
“他們跑的不遠,給我追。”吳克善看著前方凌亂的痕跡,拉起馬韁繩,手中的馬鞭一甩,向著前方追去。
“來了,他們來了。”費揚古看著前方出現一道煙塵,右手緊緊的握在了腰間的長刀上。
如果不是因為要保護糧食,費揚古一定會先下手為強。
一伙穿著火紅色鴛鴦戰襖的明軍出現在視線中,當頭的是一個頂盔帶甲的年輕人。
“這便是那伙明軍?”費揚古看向那些逃回來的探馬,皺眉道。
“回大人,正是他們。”
費揚古重新看向龍門軍,多年戰場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伙明軍非常危險。
趙文看著前方的人馬,揮揮手,在距離費揚古等人兩里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正黃旗馬甲兵!”宋虎看向前方,沉聲喝道。
趙大牛將56式輕機槍抱在懷中,一臉猙獰的看向前方,“當初就是這伙人在薩爾滸殺得最兇,今天,我就要讓你們嘗嘗被屠殺的滋味。”
費揚古看著剛剛停下來的龍門軍,將那十幾個逃回來的探馬招呼了過來。
“按照軍規,帶頭逃跑是什么罪名?”
費揚古那冷冽的眼神掃過這十幾個探馬。
“按按軍規當斬。”那十幾個探馬哆哆嗦嗦的看著費揚古。
八旗兵之所以能在明末打出“八旗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名號,可不僅僅是靠著一身血勇。更重要的是靠著森嚴的軍規。
雖說這些探馬是回來稟報軍情的,但是為什么就只有他們逃了回來?
細細說來,他們是洗不掉這帶頭逃跑的嫌疑。
“現在,給你們兩百人馬,趁著他們尚未擺開陣仗之時,向他們發起沖鋒,你們可去?”費揚古不容置疑的道。
這命令由不得這十幾個探馬選擇,要是不去,估計費揚古會當場砍了他們。
那十幾個探馬牙齒一咬,心一橫,與其現在被砍,還不如拼一把。他們齊聲道:“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拼了。”
“好,這才是我八旗子弟。”費揚古盛贊一聲,當即為他們點齊兩百人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