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點點頭,隨后轉身離去。
此時的大寧城中,李自成正坐在大寧城的縣衙中,手里端著一杯酒,醉眼朦朧的看著坐在大廳中的手下。
“弟兄們,來,喝。”李自成端著酒杯,大呼一聲,隨即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哈哈,闖將就是豪爽。”李自成手下的頭號大將劉宗敏大吼一聲,隨即也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此時的李自成乃是跟著他的舅舅高迎祥混,而他的舅舅高迎祥現在的稱號乃是闖王,所以李自成就自稱自己為闖將。
李自成稱闖王的時候還是高迎祥死了之后,到那個時候,李自成將接收了高迎祥的人手,從而實力暴漲。
李過端著一個大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叔,這下咱們將大寧城給攻打下來了,還是咱們一家攻打下來的,我看以后這三十六營中誰還敢小看咱們?”
李自成哈哈大笑一聲,“哈哈,你說的對,以后還有誰敢小看咱們,就算是黃虎黃闖子也得服咱們。”
黃虎黃闖子正是張獻忠的諢號,李自成雖然和張獻忠認識,可是兩人一直看不對眼,誰也不服誰。
這些流賊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私下里誰也不服誰。
“哈哈哈,這話說的是,以后看他黃闖子還有什么說的。”李過哈哈大笑道。
“行了,不說這個了。城中的這些士紳要抓緊清理,這些人一個個的身價不少,可不能就這么容易的放過他們。
咱們雖然是義軍,可是這手里沒銀子卻是不行的。咱們一定要將
這些士紳給榨干。”
劉宗敏朗聲道:“闖將,這件事你就交給我老劉吧,這種事情我最拿手。”
劉宗敏拍著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說道。
“行,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李自成放下手中的大碗,指著劉宗敏道。
劉宗敏沖著李自成拱拱手,隨后向著外面而去。
......
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趙文帶著兵馬向著大寧城而去。
大寧城距離蒲州城說不上近,也談不上遠,趙文帶著兵馬差不多兩三個時辰就趕到了大寧城城外三里左右的地方。
趙文舉著望遠鏡看著前方的大寧城,嘴角逐漸露出一絲微笑,“這伙流賊連張獻忠之輩也不如,最起碼張獻忠還會在城墻上留下看守城墻的人馬,可是如今這大寧城的城墻上連個鬼影都沒有。”
“大人,攻打大寧城的流賊乃是一個號稱闖將的匪首率領的兵馬。”趙大牛站在趙文身旁,也舉著一個望遠鏡看著前方的大寧城。
“闖將李自成啊,你可是將大明推入深淵的人物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趙文看著前方的城墻,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喃喃說道。
片刻之后,趙文將手中的望遠鏡放了下來,他轉過身去,對著身旁的趙大牛道:“讓將士們吃點飯,補充一下體力,一刻鐘之后發動攻擊。”
與此同時,劉宗敏帶著人馬在衙門大牢中審問著早已抓進來的士紳。
劉宗敏拿著一個馬鞭,他站在一座牢房中,狠狠地抽打著一個被掛在墻上的士紳。
“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劉宗敏每問一句,就將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打在士紳的身上。
不大的功夫,這個士紳就被劉宗敏抽打的不成樣子。身上都是傷痕,鮮血直接將身上的衣服染成紅色,整個人不停的慘叫著。
可是劉宗敏并沒有因為這士紳的慘叫聲而停止抽打,他聽著士紳的慘叫聲,甚至還一臉享受的樣子。
“我家真的沒銀子了,銀子都已經交給你們了,還請放了我吧。”這士紳慘叫連連,不停的求饒著。
劉宗敏冷笑一聲,“你們這些豬狗一般的士紳最是狡猾,我不相信你家就只有這么一點銀子。趕緊將你家剩余的銀子都交出來,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
劉宗敏喝罵一聲,再次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向著士紳抽去。
“啪啪啪啪!”
幾刻鐘之后,士紳的慘叫聲越來越弱。
劉宗敏看著如同死狗一般,將腦袋垂下份士紳,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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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嘍防矗遄帕踝諉粢∫⊥貳
劉宗敏看著腦袋低垂的士紳,罵道:“真是晦氣,怎么這么不經打。行了,將尸體扔出去吧,重新弄一個來,今天不將這些士紳榨干,我就不姓劉。”
與此同時,李過也已經將城中的百姓都聚集到了衙門外面的空地上。
李過看著這些百姓,將大寧縣的縣令拉了出來。
李過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縣令,對著空地上的百姓喊道:“大寧縣令乃是昏官、貪官,平日里逼迫你們上繳賦稅,欺壓你們,對你們造成了無數的傷害。
但是你們不要怕,我們乃是義軍,我們就是替你們做主的,如今這縣令的罪責已經被我們義軍查的一清二楚了,現在就是我們義軍替天行道的時候了。
來人啊,將這個縣令給我吊死在縣衙的大門上。”
百姓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縣令,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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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極力反抗,可依舊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百姓的一片驚呼聲中,縣令被吊死在縣衙的大門上。
李過看著前方空地上的百姓,大呼道:“我們義軍乃是替天行道的,只要加入我們義軍,每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日子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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