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從漢子身上跨過,將婦人手中的孩子直接扔在地上。
孩子被扔在地上,哇哇的痛哭起來。
而這個婦人則被三四個流賊摁在地上,不停的大喊大叫。
小頭目怪叫一聲,將腰間的刀扔在地上,扒掉婦人的衣服,脫下自己的褲子就要向婦人而去。
“哇哇哇!”孩子躺在地上,不停的大喊大叫著。
圍在流賊旁邊的難民看著這一切,全都憤恨不已。
漢子急忙爬到自己孩子的身邊,將孩子緊緊的摟在懷中。
“啊,天殺的土匪!!!”
漢子看著這一切,直接大聲哭了起來。
“我去你娘的土匪,老子和你們拼了!”漢子將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放在地上,大喊一聲,撿起小頭目扔在地上的刀,向著小頭目沖去。
小頭目趴在婦人身上,馬上就要得逞,正是最為興奮的時候,所以并沒有察覺到后方漢子的行動。
至于那些流賊,這個時候全都不停的在婦人身上揩油,精蟲早已充斥著整個頭腦,也沒有在意后方的漢子。
這些難民,流賊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對于他們來說,這些難民乃是趴在臭水溝的臭蟲,只會逆來順受,又怎么可能會反抗?
如果會反抗的話,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會反抗,何至于等到現在?
就算反抗,他們只不過是一些普通的難民,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這些流賊就大意起來。
就算漢子不停的嚎叫,可是這種嚎叫怒罵聲他們也不知道聽過多次,早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并沒有在意。
“天殺的
土匪,我殺了你。”
漢子將長刀從刀鞘中抽了出來,一躍而起,狠狠的劈在了小頭目的腰上。
因為憤怒,漢子這一刀幾乎使用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噗嗤!”
一道入肉的聲音響起,漢子手中的刀直接將小頭目左半邊的腰劈斷。
鮮血瞬間從斷裂處噴了出來,濺了漢子一臉。
小頭目只感覺自己的腰間一涼,隨后劇烈的疼痛涌了上來。
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下去。
鮮血從腰間噴出,處在漢子左半邊的流賊瞬間被這鮮血噴成了一個血人。
小頭目面色抽搐,他一臉不可置信的伸出右手,想要向著腰間摸去。
可是大量的出血使得他眼前越來越模糊,他慘叫一聲,頭一歪,軟倒在婦人身上。
摁著婦人的流賊見此,一臉驚慌的從地上蹦了起來。
“你竟然敢殺人?你殺了他?他是我們小隊的隊官,你竟然殺了他?”一個流賊士兵看著軟倒在婦人身上的頭目,指著站在一步開外的漢子,大喊大叫。
漢子大叫道:“你們這些天殺的土匪,死了活該。”
漢子吐出一口濃痰,吐了這個流賊一臉。
“你完蛋了,今天你死定了,不光是你,就連你們這幫子人也要完蛋了。”
這流賊怪叫一聲,抽出腰間的長刀向著漢子撲去。
其他的流賊見此,也急忙揮舞著長刀向著漢子殺去。
漢子看著迎過來的流賊,急忙大喊道:“父老鄉親們,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和他們拼了,殺啊!”
這些流民被流賊欺壓已久,胸中早已積壓了無數的怨氣和怒氣。
流賊的今日的所作所為像是一根導火索一般,將這些流民心中份憤怒以及怨恨點燃。
一瞬間,三四百的流民大叫著向著這幾個流賊沖來。
流賊押送流民也是按照村莊鄉鎮的方式押送,所以這些流民基本上都認識。
“你們要造反嗎?你們這些泥腿子,我要殺……”
一個流賊看著沖過來的流民,指著這些流民大喊大叫。
可還沒等他將話說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從地上摸起一塊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這一擊用上了他全身的力氣,流賊的腦袋瞬間出現一個大洞,里面的腦漿子直接流了出來。
這流賊眼睛一瞪,整個身體軟了下去。
就算他已經倒在地上,生機全無,這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還不依不饒的用手中的石頭砸著他的腦袋。
“鄉親們,殺啊!”
一時間,這些流民如同瘋了一般,將這幾個流賊給淹沒。
可是好景不長,此處的騷亂很快就引起了其他流賊隊官的注意。
處在這個地方不遠處押送著難民的隊官看到這里的騷亂,急忙向著高迎祥的方向沖去。
“闖王,不好了,王二狗押送的那支流民暴動了,他們已經瘋了。”
這隊官沖到高迎祥的面前,大喊道。
高迎祥一愣,隨后擺擺手,毫不在意的道:“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遇見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高迎祥看向自己身邊的副手,沉聲道:“將老營人馬拉出去兩百人,將這些騷亂的流民給我盡數殺光,同時通告所有人,以后要是再發生這種情況,就是今天這個下場。”
副手沖著高迎祥拱拱手,隨后向著后面而去。
當副手帶領著老營人馬沖到騷亂的地方時,這些百姓已經殺瘋了。
他們趴在地上,沖著已經死了的流賊不停的毆打著。
盡管這些流賊已經變成了肉泥,但他們依舊沒有停手。
副手看著這個瘋狂的場面,冷冷的一笑,隨后領著老營人馬殺了過去。
結果毫無意外,這些騷亂的流民被副手率領的老營人馬全部殺光了。
處在這些流民附近的流民靜靜的看著屠殺的場面,臉上滿是唏噓之色。
“看到沒,這就是反抗的下場,咱們以后可千萬別反抗,不然可就沒命了。”一個漢子對著跟在自己身邊十七八歲的兒子輕聲說道,好像這件事情和他毫無關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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