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艘寶船上的炮彈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向著港口中的那五艘風帆戰艦而去。
希維里看著轟鳴聲不停的五艘寶船,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是什么武器,這到底是什么武器?為什么火力如此兇猛?”
不光是希維里,就連希維里身后的船長大副等人也是一臉驚駭的看著開火的寶船。
“嗖!”
一發120迫擊炮的炮彈落在了一艘風帆戰艦的甲板上,巨大的爆炸直接將甲板炸出一個大洞。
爆炸時產生的碎片以及木屑以爆炸為中心,向著四周飛去。
那些站在甲板上的水手一瞬間被炸翻一大片。
“嘭嘭嘭!”
密密麻麻的炮彈籠罩了整個港口,不斷有炮彈落在了這五艘風帆戰列艦附近的海水中。
這五艘風帆戰列艦在五艘寶船的打擊之下,狼狽不堪。
炮彈在海面上爆炸,產生的水浪不停的沖擊著風帆戰列艦。
這五艘風帆戰列艦如同汪洋大海上的小船一般,搖晃個不停。
“這沒法打,根本沒法打。”一個風帆戰艦上的水手大喊一聲,隨即跳入了海水中,向著海岸的方向游去。
除過這個水手之外,其他的水手也都跳入了海水中,向著海岸游去。
如今待在船上根本就不能反擊,待在船上多一秒鐘,就會有多一份風險。
這五艘風帆戰列艦上面的水手不多,在缺少船長大副等指揮官之下,想要組織起反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普特曼斯看著這個場景,急忙讓人沖到岸防炮的炮臺上,對著這五艘寶船開火。
熱蘭遮城的港口海岸上有八座岸防炮,除過這八座岸防炮之外還有棱堡中的三十
門大炮。
這三十門大炮中有十五門大炮是面向港口這邊,當寶船開始對著港口攻擊時,普特曼斯就急忙讓人去操控這些大炮。
紅夷使用的這些大炮是這個時代傳統的青銅滑膛炮,里面的炮彈大部分都是實心鐵彈。
“給我全力攻擊!”普特曼斯站在棱堡的城墻上,指著寶船,沖著身旁的傳令兵大聲喊道。
“嘭!”
一個青銅大炮被裝填完畢之后,炮手點燃了引信。
幾個呼吸之后,這門大炮怒吼一聲,一顆實心鐵球飛出炮筒,向著趙文所在的揚威號寶船而去。
可惜,這個時代的青銅滑膛炮的精準度差的厲害,這一發炮彈根本就沒有擊中揚威號寶船。
趙文看著落在楊威號寶船前方海水中的實心炮彈,隨后指著炮彈飛來的地方,對著身后的傳令兵大喊道:“傳令下去,給我將攻擊目標換成熱蘭遮城的炮臺,給我全力攻擊。”
一時間,寶船上面的攻擊停了下來,操控著武器的士兵操控著武器,逐漸瞄準了熱蘭遮城的炮臺。
幾個呼吸之后,寶船上面的武器再度發出咆哮聲。
“嗖嗖嗖!”
炮彈帶著呼嘯聲向著熱蘭遮城的炮臺而去。
“嘭!”
一發120迫擊炮的炮彈直接撞在了海岸上面的岸防炮上面,隨后劇烈的炮爆炸起來。
這個時代的建筑材料根本就扛不住三十多斤高能炸藥的攻擊。
在迫擊炮爆炸的瞬間,爆炸時產生的高溫將炮臺中存放的火藥點燃,產生了劇烈的殉爆。
一道黑煙從地上升了起來,這個岸防炮炮臺被炸成了廢墟。
里面的炮手都被爆炸所吞噬,炮臺中的士兵被爆炸無情的收割。
不光是這個炮臺,海岸上所有的岸防炮幾乎在同一時間都被摧毀。
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任何抵抗看起來都是蒼白無力的。
岸防炮被摧毀之后,炮火將攻擊目標放在了熱蘭遮城的棱堡上面。
五艘寶船上面的武器在同一時間向著棱堡開火,強大的威力將這些棱堡一個接一個的摧毀。
棱堡中的士兵在巨大的轟炸之下,一個個的陷入了極度驚恐之中。
他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程度的攻擊,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爆炸。
普特曼斯看著被摧毀的炮臺,臉上滿是錯愕之色,緊接著就是驚恐之色。
希維里看著海岸上的這一幕,帶著自己身后的人又急匆匆的向著熱蘭遮城跑去。
以此同時,宋虎和毛承}也帶著一萬士兵來到了熱蘭遮城兩里之外的地方。
宋虎看著熱蘭遮城上面不斷冒起的火光以及接二連三的爆炸,也將軍中的40火拿了出來,瞄準了前方的熱蘭遮城。
“不好,有人過來了。”
這個時候,普特曼斯也發現了宋虎的這一萬多士兵,他看著這一萬士兵,更加驚慌失措起來。
“嘭!”
又是一道爆炸聲響了起來,一個處在熱蘭遮城外面的棱堡被摧毀,這已經是最后一個棱堡了,當這一個棱堡被摧毀之后,城外的棱堡已經被寶船全部摧毀了。
在歐羅巴大陸上威風凜凜的棱堡在趙文的攻擊之下,就如同一張紙一樣,輕而易舉的被摧毀。
寶船上的火力將攻擊目標全都放在了熱蘭遮城上面,在這五艘寶船強大的攻擊之下,熱蘭遮城的外城被一點一點的摧毀。
不光是熱蘭遮城的外城,連同熱蘭遮城的內城也陷入了爆炸中。
城中的傳教士、修女、醫生等等這些人在爆炸中驚叫著在城中不斷的逃竄著。
有些人蹲在墻角,希望能靠此保住一命。
一些傳教士在胸前畫著十字,希望能得到上帝的幫助。
片刻功夫,熱蘭遮城的外城被徹底的摧毀,外城上面活下來的士兵在普特曼斯的帶領下向著內城跑去。
可是,就算跑進了內城,他們又能跑的了嗎?
趙文站在楊威號的寶船上面,他看著被摧毀的外城,對著身旁的傳令兵大喊道:“停止炮擊,讓步兵上。”
炮火終于停了下來,普特曼斯帶領著剩余的士兵灰頭土臉的躲在總督府中。
如今熱蘭遮城中活下來的所有的人員全都躲在了總督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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