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白磷彈接觸到海面的一瞬間,彈殼被里面的炸藥炸開,里面的白磷向著四周飛濺而去。
這艘福船的船體上也沾染了不少的白磷。
“轟!!!”
燃燒的白磷在接觸到福船船體之后,沒多長時間就開始劇烈燃燒起來。
一時之間,木板燃燒時產生的噼啪聲響個不停。
火焰越來越大,福船的船身被燒出一個大洞,海水開始往里面倒灌進去。
“噗通,噗通,噗通!”
福船猛然一沉,船上幸存下來尚未站穩的水手一下子被扔進了海水中。
劇烈的爆炸聲混合著慘叫聲不斷的響起,劉香扶著船上的桅桿,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這是什么武器?這到底是什么武器?為什么會如此恐怖?這是天神在發怒嗎?”
劉香扶著桅桿,眼中滿是驚恐之色,沖著蒼天大聲呼喊著。
鄭一官舉著一個望遠鏡,看著前方的場景,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呵呵,知足吧,這次只有五艘寶船的攻擊,攻擊密度和我那次相比差的遠。”鄭一官的眼中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當初他可是被趙文的攻擊給狠狠的支配過一次,這次輪到了劉香,而且自己還是攻擊方,這讓鄭一官怎么能不興奮?
猛烈的炮火不斷的傾瀉著,劉香的艦隊就如同陷入了暴雨中一樣,不斷的有船只被炸碎,不斷的有船只起火燃燒。
劉香十幾年間組建起來的勢力在這一刻逐漸土崩瓦解起來。
“所有船只聚集到我附近,給我沖過去,否則一個也跑不了。”
劉香回過神來,沖著t望塔上的水手大聲喊道。
可是,t望塔上面水手抱著腦袋,整個人蹲在t望
塔上,根本就沒有將劉香的話聽進去。
劉香見此,急忙大吼道:“你耳朵聾了嗎?給我起來,趕緊將我的命令傳達下去,現在只有沖過去才有可能逃的一線生機,否則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t望塔上的士兵迫于劉香的壓力,緩緩的站了起來,向著后方揮舞著旗子。
可剛揮舞了沒幾下,不知道從哪里射來一發彈片,直接擊中水手的胸膛。
水手如同被巨錘猛然捶打了一番,整個人從t望塔上摔落了下來,砸在了劉香旁邊。
水手的胸膛上有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洞口,鮮血從里面咕咕的往外流著。
“該死,真是該死!”
劉香拍打著桅桿,一臉怨恨的大罵道。
劉香畢竟是海盜,他的手下基本上也都是一些烏合之眾,讓他們打打順風仗還行,可要是讓他們打攻堅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更別說是面對趙文了。
在趙文的攻擊之下,劉香的手下開始崩潰起來,他手下的船只早已將劉香的命令拋之腦后,急忙調轉船頭,往后方逃去。
可是這樣一來,這些船只就擁擠在了一起。
掉頭的和沒掉頭的碰撞在一起,兩者之間前進不得后退不得。
劉香看著后方擁擠在一起的船只,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一群蠢豬,這個時候能掉頭嗎?這不是送死嗎?一群蠢豬,蠢豬!”
劉香臉上滿是瘋狂之色,歇斯底里的沖著后方的船只大聲喊叫著。
趙文抓住了這個機會,讓手下瞄準擁擠到一起的船只猛攻。
這個時候,其他的船只也開始將劉香的艦隊包圍了起來。
這些船只上面雖然沒有寶船上面的火力,但趙文也給這些船只上面配備了不少的40火。
這些前去包圍的船只在壓縮劉香的艦隊之時,也不停的發射著40火。
在寶船和這些船只的聯合攻擊之下,劉香的艦隊被不停的壓縮,最后被壓成一團,動彈不得。
寶船以及包圍的船只沖著劉香的艦隊不停的開火。
整個戰場如同地獄一樣,每時每刻都是船只被炸沉沒。
劉香癱坐在船上,看著這一切,臉上滿是驚懼。
“完了,徹底的完了,這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劉香始終想不明白,究竟會是什么人要對他下這種死手?
自己這段時間中也沒招惹過誰啊,紅夷和佛郎機他們沒理由對自己痛下殺手啊,鄭一官手中沒有這樣巨大的船只和強悍的火力。
別說鄭一官了,就連紅夷都沒有。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和我過不去,到底是誰啊?”劉香拍打著甲板,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就在這時,兩發107火箭彈從天而降,落在了劉香的旁邊。
“嘭!!!”
一團巨大的火光升起,劉香瞬間被火光吞沒。
沒多長時間,劉香所在的旗艦開始緩緩的沉沒。
劉香所在的旗艦鄭一官非常的熟悉,從一開始,鄭一官就死死地盯著劉香的旗艦。
當劉香的旗艦沉沒以后,鄭一官急忙沖著趙文大喊道:“大人,劉香的旗艦被炸沉了,劉香估計也活不了了。”
雖然鄭一官沒有親眼看到劉香被火焰吞沒,但是在這種程度的攻擊之下,只要劉香的旗艦被炸沉,那基本上就代表著劉香已經沒了。
趙文大笑一聲,隨后大喊道:“現在傳我命令,讓所有人停止攻擊,將剩下的船只給我全部俘虜了。”
這次劉香帶出來的船只只有一百多艘,在趙文的攻擊之下,短短的時間中只剩下不到二十艘傷痕累累的船只。
而且剩下來的這些船只基本上都是一些小船,畢竟小船目標小,不容易被擊中。
當趙文的命令傳遍整個艦隊之后,所有的船只停止了攻擊。
前去包圍的船只將劉香剩余的船只包圍了起來。
將剩余的船只圍起來之后,這些船只上面的人將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往這些幸存的船上扔去。
沒多長時間,剩余的船只全都被控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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