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來的這伙兵馬可不一般啊。今天來的這伙兵馬可是非常的有錢,他們人人有鎧甲,人人有戰馬。尤其是他們胯下的戰馬,每一個都是膘肥體壯,這要是弄出去幾匹,要賣不少銀子。”
二愣子沖著朱天壽不停的說著。
可朱天壽就仿佛沒聽到一般,一臉興奮的看著桌子上蓋著骰子的碗。
“大大大!”
朱天壽死死地盯著蓋碗,不停的大喊著。
旁邊的賭徒也死死地盯著蓋著骰子的蓋碗,不停的大喊著。
在嘈雜聲中,蓋碗被莊家緩緩打開。
“不好意思,小!”
莊家一臉興奮的用長桿將朱天壽前方的銀子刮走。
朱天壽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瞬間蔫了下來。
“你這沒眼色的東西,影響老子手氣。”
朱天壽身上的銀子全部輸光了,他將怒火全都撒在了二愣子的身上。
“啪!”
朱天壽掄起胳膊,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二愣子的臉上。
“晦氣東西,老子身上的銀子都輸光了,你說怎么辦?”朱天壽一臉憤怒的看著二愣子。
二愣子捂著臉,滿臉的委屈。
他想要辯解幾句,可他看著怒火中燒的朱天壽,卻不敢張嘴。
“真是晦氣!”
朱天壽一揮衣袖,一臉沉悶的向著外面走去。
二愣子見此,急忙跟了上去。
“大人,銀子沒了咱們可以再弄啊。”二愣子跟在朱天壽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道。
朱天壽轉過身來,看向二愣子,“你這個潑皮無賴,這銀子從哪里搞?你今天必須給老子說出個章程來,否則老子饒不了你。”
二愣子眼睛一亮,“大人,我剛才不是說咱們軍營中來了一隊人馬嗎?這些人人人有甲,人人有馬,看上去就非常的有錢,咱們從他們手中弄幾匹戰馬,拉出去賣,肯定能賺不少銀子。”
朱天壽聽著二愣子的聲音,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
“這伙人馬的來歷你知道嗎?裝備如此精良,這伙兵馬的來歷肯定不小,到時候可不要踢到鐵板上了。”朱天壽問道。
二愣子一聽這話,便知道有戲。
他一臉諂媚的看著朱天壽,“大人,這是京城,是咱們的地盤,哪里還用在乎他們的底細?
就算是他們將這件事捅上去,陛下肯定是向著咱們,咱們弄他們的戰馬是看得起他們。
再說了,大人可是成國公家中的,有成國公的名頭在,誰敢不給大人面子?
不給大人面子就是不給成國公面子,不給成國公面子就是不給陛下面子,不給陛下面子,這伙兵馬還能落下好嗎?”
“你這話有理,那你說咱們該怎么辦?咱們怎么樣才能將他們手中的戰馬弄到手。”
最近這段時間中,朱天壽手氣差的厲害,耍錢一直都在輸,如今的他已經欠了一屁股的外債了。
雖然他是成國公的旁系子弟,可是他的債主來頭也不低,不還卻是不行的。
“大人,這伙兵馬雖然彪悍異常,可是他們居住的地方乃是咱們的營房。
外面住店的都
要交房錢,更何況是他們?讓他們給咱們幾匹戰馬,那是他們應該的。”二愣子賊眉鼠眼的道。
“大人,咱們這樣肯定可以,到時候咱們應該這樣………”
二愣子湊到朱天壽的耳邊,詳細的說了起來。
朱天壽眉頭逐漸舒展開來,臉上滿是笑意。
“這件事你要是能給老子辦好,老子定然會保你一個總旗的官職。”朱天壽一臉興奮的拍打著二愣子的肩膀。
二愣子一聽朱天壽保自己一個總旗的官職,立馬興奮起來,“大人,這乃是小人應該做的。”
“行了,不說了,先回軍營吧,我先去看看他們的戰馬成色到底怎么樣。”
朱天壽邁開步子,向著軍營而去。
片刻之后,朱天壽帶著二愣子回到了軍營中。
剛一回到軍營,朱天壽就見到了正在清理著營房的宣鎮軍。
“這些兵馬果然彪悍,就是不知道這些兵馬是哪里的兵馬。”朱天壽看著這些兵馬,咋舌不已。
“你說的那些戰馬呢?現在在哪?快帶我去看看。”
二愣子指著馬廄的方向,“大人,他們的戰馬如今在馬廄中。”
“咱們的馬廄中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戰馬了,沒想到今天卻是被人給征用了,走,咱們去看看。”
朱天壽說著就向著馬廄的方向而去。
還沒等到朱天壽來到馬廄那里,朱天壽就聽見了戰馬的嘶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