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金銀銅礦代表的就是錢。鄭一官出身海盜,對于金錢有一種天生的狂熱。
“果真如此?倭國這里有一個石見銀山,這個石見銀山每年出產的銀子數量不少。要是再加上美洲那邊的礦,一年到頭什么也不干,也能弄到不少銀子。”洪承疇的眼睛亮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喜歡錢,雖然這些錢和洪承疇關系不大,可是洪承疇依舊高興。
“我之前在倭國這里待過,那個石見銀山我知道。這樣給你說吧,根據我勘探的情況來看,這個石見銀山在美洲那里根本就排不上號。”鄭一官一臉不屑的道。
洪承疇一聽這話,就興奮了起來,“這么多?那你派沒派人手將這些礦守起來?你現在帶了這么多人回來,萬一被外人覬覦,該怎么辦?”
“呵呵!”鄭一官冷笑一聲,“那也得他們敢,他們要是敢覬覦那些礦,我就讓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鄭一官手中的武器強大,根本就沒有將那些人放在眼里。
兩人就這樣聊著,一直聊到后半夜。
當洪承疇從鄭一官這里出來的時候,便讓人安排了幾個倭國女子過去。
洪承疇也是男人,自然知道現在鄭一官最想干的是什么。
除過洪承疇之外,鄭一官的手下們在江戶城也盡情的狂歡著。
荷爾蒙的氣味在江戶城中不停的飄蕩著。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了起來,一直等到正午時分,鄭一官才睜開惺忪的眼睛。
昨天晚上,鄭一官一直折騰到凌晨。
洗漱完畢之后,鄭一官走出了宅子,來到了書房當中。
鄭一官要做的事情就是寫一封奏折,讓人送到宣鎮去。
鄭一官打算后天出發,所以這奏折就要提前寫。
鄭一官寫完奏折,來到了總督
衙門中。
總督衙門距離鄭一官的住處不遠,鄭一官也不用費盡心思尋找。
鄭一官將奏折交給洪承疇后,洪承疇就讓人將鄭一官的奏折和自己寫的奏折往宣鎮送去。
洪承疇作為倭國的總督,掌管倭國之事,鄭一官雖然不屬于他管,但是也要將此事上報。
鄭一官帶著幾個隨從在江戶城中亂轉,他看著如今已經大變樣的江戶城,心里感慨萬分。
當年的鄭一官就是從倭國發家的,那個時候,江戶城中的德川家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可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德川家就像是鼠輩一樣,不知去向。
在鄭一官亂逛的這段時間中,躺在鄭一官床上的那幾個倭國女子也穿好了衣服,急匆匆的走出了宅院。
她們在往外面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
要是不明真相的人來看,肯定很意外。可是,對于這些倭國女子來說,這乃是天大的幸運。
為什么說興奮呢?因為這是她們這些人提高自己身份最快的方式。
隨著趙文的勢力在倭國的擴展,德川家這些老舊勢力迅速土崩瓦解。
在這期間,越來越多的內地百姓來到倭國。因為戰事上的勝利,所以內地百姓們在倭國的地位也越來越高。
而當地的倭國人因為各種緣故,所以地位最低。
在如今的倭國,地位最高的就是從內地來的。其次就是坂田有井這些歸順趙文的野武士,下來就是那些歸順的倭國百姓,至于地位最低的,是那些被洪承疇俘虜的倭國人。
因為這個緣故,所以底層的倭國百姓就拼了命的想往上爬。
在德川家統治的時候,倭國國內沒有什么大的戰事,再加上各種原因,所以往上爬的道路被徹底封死。
這些倭國百姓看不到晉升的渠道,所以完全死了心,不再往這方面想。
可是如今,有上升的渠道,這些倭國百姓怎么能坦然處之?
如今戰事不斷,這些倭國人也看到了上升的希望。只要是立下功勞,便有希望上升。
所以,如今被洪承疇占領的地方,幾乎所有的倭國百姓都想方設法的往上爬。
倭國的男人們雖然個子不高,但是有一把子力氣,能當兵或者做工。雖然危險勞累,可是也能晉升。
在各種上升渠道中,最快最安全的就是懷上內地百姓的孩子。
只要懷上內地百姓的孩子,那么懷上內地百姓孩子的女子就會母憑子貴,迅速擺脫“賤民”的身份。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如今江戶城中的婦女在看到來自內地的百姓時,都像是看到金餑餑一樣。
就連那些有夫之婦也不例外,甚至她們的丈夫還會鼓勵她們這樣做。
這些事情洪承疇當然知道,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還是洪承疇特意推行的。
洪承疇在歷史上的名聲雖然不好,可是這人卻是一個人精。他知道什么樣的辦法能最好最穩妥的解決倭國問題。
關鍵是這種方式歷史上不是沒有過,這種例子,歷史上數不勝數。
當年縱橫天下的鮮卑人,不就是這樣在悄無聲息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幾個服侍過鄭一官的倭國女子并不覺得羞恥,甚至還覺得榮幸。
她們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笑臉瑩瑩的走出鄭一官的宅院。
除過服侍鄭一官的女子笑臉瑩瑩,就連那些服侍鄭一官手下的女子們也是笑臉瑩瑩。
在如今的倭國中,很多倭國婦女都非常熱衷于此事,她們這些人不懂什么國家大義,不知道什么家國情懷。只要能過上好日子,她們才不會在乎這么多。
對倭國的改造是悄無聲息,等過個一兩百年,新生兒籠罩整個倭國的時候,他們還會認為自己是倭國人嗎?
洪承疇實行的這個辦法乃是掘人祖墳的辦法,可是倭國的這些百姓卻沒有辦法拒絕。
當然了,這一切遠在宣鎮的趙文也是知道的,趙文也非常認同洪承疇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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