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這些野蠻人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終于,他們來到了營地外面2兩百米左右的距離。
他們趴在的地方,瞇著眼睛,不停的打量著前面的營地。
這伙人有十八人,都是身強力壯的精壯漢子。
領頭的那個人臉上抹著各種各樣的圖案,肩膀上掛著一張弓箭。只不過這張弓箭非常的簡陋。至于其他的人,則拿著長矛。
俗話說,財帛動人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些野蠻人也知道自己不是鄭一官這些人的對手,但是為了鄭一官營地當中的戰利品,他們選擇鋌而走險。
別看這些人只是土著,這些人依舊有著自己的想法。
這些野蠻人趴在地上,悄悄的往前面抹去。
月光映照在地面上,這些人將自己的身體貼著地面,靜悄悄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最后的這段時間,這些野蠻人花費了很長的時間。
差不多一刻鐘之后,這些野蠻人來到了營地外圍的燒柴汽車上。
他們以前見過這些燒柴汽車,只不過距離非常遠,只是遠遠的見過。
現在他們終于能近距離的看這些燒柴汽車,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
這些人搞不懂這些燒柴汽車的動力,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樣子。
領頭的摸著燒柴汽車的輪胎,臉上滿是興奮的光芒。
燒柴汽車的輪胎是橡膠制造的,摸上去有一種特別的觸感。
領頭的撫摸了一陣,極其不愿意地將手從輪胎上拿開。
又過了一段時間,領頭帶著身后的
人,悄悄的往前摸去。
他們穿過燒柴汽車汽車所組成的包圍圈,距離營地更近了一步
在營地中巡夜的士兵,這個時候并沒有發現他們。
一是因為他們并不知道這些野蠻人埋伏他們,二是因為夜色的緣故,這些人都趴在地上,很難分辨出來。
也有一部分輕敵的原因,因為這些人并不相信會有人敢對他們發動攻擊。
這些野蠻人在領頭的帶領下,突然從地面上跳了起來,怪叫著朝著營地的各個營帳發起了攻擊。
在營地中巡夜的士兵瞬間就發現了他們。
面對這些野蠻人,這些士兵毫不客氣。舉起手中的武器,沖著他們扣動了扳機。
這些野蠻人也不過是游兵散勇,哪里是這些士兵的對手。
當領頭的被打死之后,這些野蠻人瞬間的慌亂了起來。
當死亡人數超過三個以上。這些野蠻人化作鳥獸散,四散而逃。
可是,在營地中巡夜的士兵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鄭一官也被槍聲驚醒,他手持大黑星,走出自己所在的營帳。
一個巡夜的士兵急忙來到鄭一官面前,說明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鄭一官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辣,冷冷的說道:“將這些野蠻人全都給我抓住,一個都不要放走。記住,能別開槍就別開槍,這些人,我以后還有大用處。既然他們敢騷擾我,那他們就別想走了。橡膠園里面曬正缺人手,就將他們抓起來,扔到橡膠園里面,給老子弄橡膠去吧。”
鄭一官做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今天晚上的事情對于鄭一官來說,連一件突發事情都算不上。
太陽從地平線上升了起來,昨天晚上被打死的野蠻人頭領被士兵們埋在了不遠處。
至于那些被抓住的野蠻人,被這些士兵用繩子捆綁了起來。
營地當中的營帳等東西收拾了起來,鄭一官來到這些野蠻人的面前,對著看押這些野蠻人的士兵說道:“將這些人押上燒柴汽車,送回駐地。”
“遵命!”一個士兵沖著鄭一官大喊一聲,隨后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將這些野蠻人押上了一輛燒柴汽車。
做完這些事情之后,鄭一官接著朝著南北美洲交界的地方而去。
當天下午,鄭一官來到了南北美洲交界的地方。
鄭一官來的這個地方位于海邊,鄭一官站在海岸線上,舉著望遠鏡看著眼前的海面。
“這里的不深,以后如果發掘運河的話,恐怕要先將這里進行挖深,不然的話,不一定能通的過船只。
陛下之前給我說話,以后還會有鐵甲艦,我雖然不知道鐵甲艦是怎么樣的船只,但是從名字上來看,重量肯定不低,如果水面太淺的話,估計通不了航。”鄭一官喃喃喃說道。
鄭一官對于這條運河也非常看重,畢竟這是趙文親自交代下來的事情。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站在鄭一官的身后,也舉著望遠鏡看著海面。
這個漢子叫做吳郎,乃是這次勘探南北美洲交界處的主要負責人。
“將軍說的不錯啊,這里的水面確實有些淺,以后肯定要挖深。”吳郎開口說道。
吳郎說罷,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看向站在自己后面的工程人員。
“諸位,將工具都從車上取下來,準備實地勘探!”吳郎說著朝著工程人員走了過去。
片刻之后,工程人員將所有的測量工具拿了下來。
這些工具和后世的勘探工具差不多,基本上都是趙文弄出來的。
雖然有些工具趙文弄不出來,但是最基本的工具,趙文還是能弄出來。
這些工程人員拿著這些工具,在海邊勘探了起來。
勘探的速度很慢,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時間才將這里勘探完畢。
鄭一官在這里待了一天的時間,第二天下午便坐著燒柴汽車離開了這里。
鄭一官主要是想親自將這些工程人員送來,現在工程人員送過來了,鄭一官也就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畢竟鄭一官還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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