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還沒等鮮血流進,趙文的兵馬就進了宮。
“你呢?”崇禎看向自己的那個妃子。
那個妃子一臉遲疑,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看著這個妃子的樣子,崇禎也想明白了。
這個妃子肯定是怕死,沒有自盡,從而活了下來。
崇禎沒有追究這一切,只是說了一句活著就好。
趙文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開口說道:“你的那些兒子女兒,我也派人找到了,待會會送過來,你做好準備。”
崇禎一臉錯愕,“你怎么找到的?”
崇禎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兒子女兒是曹化淳親自安排下去的,而且那些人還都是錦衣衛的暗樁,崇禎想不明白,趙文是怎么找到的。
趙文看著崇禎這個樣子,笑道:“雖然錦衣衛在大明縱橫了將近三百年,手段無窮。
但是,錦衣衛的這些手段,也不過是泛泛而已。
實話給你說了吧,在很早之前,我就往京城派遣了大量的探子。
這些探子如今遍布京城各行各業,明面上有,暗地里也有。想要找到你的兒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崇禎聽著趙文的聲音,陷入了沉默當中。
崇禎實在沒想到,趙文竟然已經無孔不入到了這種地步。
“我無話可說!”崇禎一臉平靜的說道。
“行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趙文說著便轉身離去,在離開的時候,順手關上了房門。
趙文行走在外面的道路上,喃喃自語說道:“張嫣不愧是五大艷后之一,長的確實沒的說。也怪不得朱由校活的這么短,他的身體素質肯定因為張嫣,衰敗了不少。”
五大艷后分別是春秋時期鄭穆公的女兒夏姬,三國時代文昭甄皇后甄氏,北齊文宣帝高洋皇后李祖娥,隋煬帝愍皇后蕭氏以及明熹宗懿安皇后張嫣。
張嫣能排上五大艷后,足以說明張嫣的長相有多么的出眾。
根據明史記載,張嫣“頎秀豐整,面如觀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櫻,鼻如懸膽,皓牙細潔”。
能將一個女子和觀音相比,足見其美貌。
張嫣雖然漂
亮,可趙文也不是那種急色之人。
所以說,趙文也只是感慨張嫣的長相,對于張嫣并沒有別的想法。
趙文在中和殿中忙活到后半夜,在后宮中找了一個沒有損傷的宮殿住了下來。
雖然現在大明已經亡了,但是皇宮中也能找到取暖用的煤炭。
趙文睡覺的房間中擺放著幾個爐子,房間也不是很冷。
在趙文睡覺的時候,宮中的親衛在皇宮中不停的巡落著。
皇宮外面也有親衛巡邏,時刻保護著皇宮。
今天晚上寒冷的厲害,天空上掛著一輪殘月,地面上的積雪反射著月亮的光芒。
一伙潰兵在黑夜中不停的摸索著,來到了皇宮周圍的巷子中。
領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曹化淳。
此時的曹化淳臉上滿是鮮血,手中拿著一把彎刀。
他身上的鎧甲冰冷的厲害,上面滿是污垢。
因為天氣太過寒冷,所以曹化淳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高起潛這行人差不多有三百人左右,這三百人絕大部分都是曹化淳的親衛。
曹化淳所處的這個巷子距離皇宮說不上遠,但也不近,差不多將近兩里的距離。
也正是因為這個距離,所以皇宮外面巡邏的親衛并沒有來這里巡邏。
“也不知道皇爺被大小曹救下來沒有。”曹化淳喃喃說道。
曹化淳從趙文進城開始就一直帶著人在京城中狂奔,所以他并不知道之前趙文放出去的消息。
“弟兄們,咱們今天晚上辛苦一些,陛下生死不知,咱們現在在這里盯著。”曹化淳轉過身子,崇禎身后的士兵小聲喊著。
崇禎可以說是曹化淳眼看著長大的,曹化淳對于崇禎的情感,不比王承恩差。
曹化淳蹲了下來,目光死死地盯著皇宮方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寒氣也越來越濃郁起來。
曹化淳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因為太過寒冷,曹化淳不得不不停的搓著雙手。
可是,搓雙手提供的熱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在小冰河時期的冬天,京城的冬夜是很容易凍死人的。
沒多長時間,曹化淳的手下當中就有堅持不住的。
一些士兵被凍的臉色發青,神情恍惚。
而且,這種現象越來越多。到最后,連曹化淳都開始有些撐不住了。
“公公,不行了,天氣太冷了,公公,要是在這么下去,弟兄們恐怕撐不住啊。”曹化淳的一個親衛不停的哆嗦著,沖著曹化淳說道。
曹化淳身體不停的抖動著,他回過頭,說道:“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不少的時間,咱們先找個地方吧,一直這樣待下去,也不是一個事。”
曹化淳說著就帶著這些士兵往小巷子深處走去。
曹化淳也知道,如果一直這樣帶下去,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凍死。
曹化淳帶著手下的士兵,來到了一個宅院面前。
這個宅院的房門看上去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人打理過了。
“就這家吧,咱們進去。記住。咱們只能翻墻,進去的時候,動靜盡量小一些。”
曹化淳指著這個宅院,對著身后的這些士兵說道。
曹化淳聲音剛落,他身后的士兵就行動了起來。
沒多長時間,這些冷的受不了的士兵跳進了宅院當中。
這座宅院是之前逃出京城的一個士紳的家,裝修什么的也還可以。
雖然留下的東西不多,但是比在外面受冷強。
再不濟,也有一個遮風的地方。
曹化淳帶著手下的士兵來到了大廳后院等所有能容納人的地方。
沒多久,火焰在這些人待的地方生了起來。
曹化淳蹲在一個房間中,眼睛盯著面前的火堆。
火焰帶給了曹化淳一些溫暖,因為缺乏木柴,所以這堆火是曹化淳用房間里面那些帶不走的家具生起來的。
曹化淳原本想找一些取暖的棉被,可是找了很長時間,硬是找不到。
這家士紳只留下了那些帶不走的家具等東西,剩下能帶走的東西,幾乎全都被帶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面又開始下起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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