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工業化的發展,工廠在全國各地生根發芽,有了工廠,百姓的生活也越來越好。
鐵路基本上遍布了整個國家,甚至連已經占領下來的朝鮮也是一樣。
到達奴兒干都司的鐵路已經完全修通,奴兒干都司那邊產出的石油,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運到全國各地。
燃油小汽車也開始行使在道路上,火車也有燃油機車出現。
教育方面,高考制度已經徹底的普及,科舉制度再也不會死灰復燃。
華夏大學在這幾年的招生當中,體量不斷的膨脹。
為了適應形勢,趙文不得不對其進行拆分。
趙文從華夏大學當中拆分出了華夏理工大學、華夏醫科大學、華夏工程大學以及華夏科技大學。
除過拆分出來的這幾個大學之外,趙文還建立了華夏陸軍大學、華夏空軍大學以及華夏海軍大學。
這些大學位于京城,是全國學子最向往的大學。
能在這些學校當中上學,基本上不會花一分錢,朝廷每年都會有大量的補貼。
除過高等教育教育之外,趙文還對基礎教育進行了鞏固。
甚至還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掃盲運動,趙文甚至將識字率作為基層官員的考核標準。
在趙文以及基層官員的努力之下,識字率顯著提升,已經超越了歷史上的任何一個朝代。
科教方面也發展迅猛,幾乎每天都有新知識新技術出現。
雖然有很多都是趙文早已經知道的,但是能自己弄出來,就已經證明了趙文的努力沒有白費。
在民生方面,趙文完善了醫療體系以及福利體系。
趙文甚至還提出了全民免費醫療的政策,雖然現在沒有徹底的實施開來,但趙文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實現。
隨著在海外的地盤不斷擴大,朝廷也越來越富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實現全民醫療。
工業化的進程當中,能帶來大量的
就業率,就業率上升,百姓的腰包就越來越足。
工業化產出的工業品,有相當一部分都賣到了海外。
雖然現在趙文還沒有真是進攻西方,但是生產出來的工業品已經占據了西方的所有市場。
在物美價廉的工業品沖擊之下,西方大量的簡易工廠以及手工業從業者破產。
這使得西方的局勢更加動蕩,西方的那些統治者也不想出現這樣的局面,但是他們無可奈何。
日子一天好過一天,百姓們再也沒有餓過肚子。
趙文的威望已經達到了頂峰,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趙文站在京城的城墻上,看著城外林立的高樓,臉上滿是笑容。
趙文對京城的規劃是,內城保留原樣,禁止高層建筑,外層可以修建高樓,但必須進行一系列的審批以及核查。
“幾十年的奮斗,終于初見成效,不錯啊,不錯啊!”趙文一臉笑容。
趙銘宇站在趙文的身邊,也是一臉笑容的道:“這一切都是父皇的努力,如果沒有父皇的話,就沒有這一切。”
兩人說話間,一個侍衛一臉凝重的來到了趙銘宇的面前。
趙銘宇看著這個侍衛,詢問來意。
問清楚來意之后,趙銘宇也是一臉凝重的來到了趙文面前。
“父皇,外公突然病重,恐怕不行了!”趙銘宇聲音低沉,有些顫抖。
趙文猛然看向趙銘宇,眼睛中滿是不可置信。
幾個呼吸之后,趙文的目光暗淡了下去。
“帶著我去見他!”
趙文朝著城墻下走去。
趙銘宇的外公是劉文眾,早先的時候,李小穎認劉文眾做了干爹。
趙文臉色難看,劉文眾跟隨趙文這么長的時間,立下的功勞不計其數。
朝廷現在能有這個樣子,劉文眾起碼有一半的功勞。
可是歲月不饒人啊,劉文眾也在一天一天的老去。
現在的劉文眾,已經是七十多歲的高齡。
因為早些年過于操勞,所以就算現在的醫療水平上來了,也沒有辦法延長劉文眾的壽命。
趙文坐上了汽車,前往劉文眾的家。
在一個月前,劉文眾毫無征兆的在家摔倒,昏迷不醒。
被家人緊急送到了醫院之后,醫生對劉文眾的身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
檢查的結果不盡人意,劉文眾已經是油盡燈枯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治好。
在醫院休養的時候,趙文前去探望過他。
趙文也早就做好了這一天到來的準備,可趙文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竟然如此著急。
可能是回光返照的緣故,前幾天,劉文眾的精神狀態忽然好了起來。
但是,劉文眾也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情況,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同時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家中。
“再快一點!”
趙文坐在汽車的后面,對著開車的司機不停的催促。
在保證趙文安全的情況下,司機加快了速度。
沒多長時間,汽車停在了劉文眾的家門口。
趙文從汽車上走下,飛快的往里面走去。
劉文眾的兒子站在大門口,看到進來的趙文,便急忙行禮,“拜見陛下!”
趙文擺擺手,說道:“你父親現在怎么樣了?”
“家父情況不容樂觀!”劉文眾的大兒子一臉悲慟的說道。
“什么都不要說了,帶朕去見他!”
劉文眾的大兒子急忙帶著趙文,往里面走去。
十來個呼吸,趙文來到了劉文眾的臥室外面。
臥室的外面跪滿了人,他們都是劉文眾的子孫。
趙文從這些人當中走過,走進了房間。
“陛下來了?”
趙文剛剛走進來,劉文眾那蒼老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朕來看看你!”
趙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使其看起來不那么悲傷。
“怎么樣了?”趙文來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滿臉老年斑的劉文眾。
劉文眾的眼睛亮了不少,他雙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趙文見此,急忙伸出手,將劉文眾攙扶起來。
“陛下,臣臣臣未能恭迎陛下,還請陛下贖罪!”劉文眾聲音微弱的說道。
“你我這么多年,什么贖罪不贖罪的!”趙文坐在床邊,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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