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件好事!
安安高高興興地報了自家的樓層和房號。
根本不容喬星月拒絕,謝中銘氣都不喘一下,背著她幾大步邁上了老舊的樓梯。
她一米六七的個子。
體重也有九十多斤。
謝中銘把她背在身上,雙手紳士地拖著她的膝彎,每一步都透著沉穩矯健的力量。
隔著一層衣服,男人的肌肉崩得緊實有力。
整個后背像座穩穩的山。
空氣里是淡淡的肥皂香。
還有男人身上帶著汗水的潮氣。
相撞在一起,一個香軟無比,一個雄勁矯健。
背上的喬星月,突然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這還是她穿到這個年代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不自在。
偏偏這個時候,二樓樓道聊著家常的大媽,笑喊道:
“喲,喬大夫,這是你男人呢?”
喬星月和謝中銘都沒有回答。
她剛剛來錦城軍區沒幾天。
樓上樓下的鄰居還不知道,她是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孩子。
索性不解釋了。
越解釋,越是惹閑話。
跟在身后的安安說,“周婆婆,我媽媽腳受傷了。”
周婆婆露出一口大黃牙,“安安,你爸爸長得這么俊,媽媽又長得這么漂亮,難怪你和妹妹跟洋娃娃一樣漂亮。”
很快來到了門前。
喬星月壓著心中的不自在感,急忙道:
“謝團長,你放我下來吧。”
謝中銘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來,“腿還疼嗎?”
“還好。”
“趕緊開門,我幫你處理一下。”
到了屋子里。
里面窗明幾凈。
桌臺上還擺了一個喝剩下的汽水玻璃瓶。
瓶里裝著的一束路邊野花。
頓時將整個干凈的屋子,襯托得明媚生輝。
謝中銘想著,喬大夫一定是個十分熱愛生活的人。
簡陋的屋了里有野花。
打了補丁的衣服上也繡著小花。
這屋子和喬大夫的人一樣,讓人眼前一亮,十分賞心悅目。
這樣干凈明媚的人,難怪謝明哲那臭小子,那般心心念念。
想到謝明哲對喬大夫的感情,謝中銘的胸口掠過一股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煩躁感。
這時,安安拿出了醫藥箱,搬到謝中銘的面前來,“中銘叔叔,媽媽的傷口就麻煩你啦!”
說著,把媽媽拉過來,坐在謝中銘的面前。
“不麻煩。”謝中銘蹲下來。
輕輕撈開喬星月有些泛舊,卻洗得很干凈,又沾上了血跡的裙擺。
流淌出來的鮮血,將那截露出來的小腿襯托得更加白皙。
如同是一截剛剛出水的,又白又嫩又細的藕段一樣。
白皙如玉的腳掌,被謝中銘小心翼翼地握在掌心,抬到自己膝蓋上,輕輕擱著,“我盡量輕點。”
安安是個話匣子。
而且是個鬼精靈。
她瞧著中銘叔叔這般體貼細致,又想到媽媽平日里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照顧她們兩姐妹,實在太辛苦了。
真想讓中銘叔叔,一直這么照顧媽媽。
于是,安安爽利地問道,“中銘叔叔,你娶媳婦了嗎?要是沒娶媳婦的話,你看我媽媽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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