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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帶娃隨軍,給絕嗣京少看男科他紅溫了 > 第29章 謝中銘決定和胖丫離婚

            第29章 謝中銘決定和胖丫離婚

            腦袋撞到一堵硬邦邦又熱乎乎的東西。

            鼻尖縈繞著男人的氣息。

            喬星月抬頭一看,才知道剛剛自己撞的是謝中銘胸膛。

            難怪那么結實!

            等等?

            她怎么在謝中銘的懷里?

            “你干嘛呢?”

            喬星月肩膀猛地崩緊。

            掌心推著他的胸膛試圖離開這個懷抱時,整個身體都緊崩著抗拒著。

            而此時的謝中銘,仍然保持著彎腰將喬星月從車椅上騰空抱起,還未離開車廂的動作。

            見她醒了,幾乎下意識地收緊手臂想要穩住她。

            掌心托住她的后腰,像是害怕碰碎什么似的,力道突然放輕。

            喉結滾了滾,想說句“醒了?”。

            話到嘴邊又卡著。

            只笨拙地彎下腰,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座椅。

            長臂從她纖細的腰身和膝彎處,抽了出來。

            手指微微一蜷,不知道該擱哪好了,“你剛睡著了,安安寧寧怎么搖也搖不醒。”

            “是啊,媽媽。”

            車門處。

            突然擠了一個小腦袋進來,看著坐在車椅上的喬星月。

            “媽媽,你是不是太累了?”

            “可能是吧。”喬星月在謝中銘直起腰離開車廂后,踩著地面下了車。

            她看著車門前眉眼冷硬的謝中銘,淡淡道,“謝團長,謝謝你送我們回來,我們上樓了。”

            又把包包拎出來,招呼著兩個女兒上樓。

            謝中銘在身后喊住她,“喬大夫……”

            月光下,安安寧寧一左一右牽著喬星月。

            母女三人的背影,像磁吸石一樣,緊緊吸著謝中銘的眸光。

            想到方才她和謝明哲在一起的親昵樣子,手指無意識地攥緊。

            下頜線繃得緊緊的。

            眼里像淬了冰,又裹著火。

            喉結重重地滾了滾,發出一聲低低的沉悶聲,“……”

            卻又一個字也沒有說。

            他又有什么資格,來過問她的事情?

            “沒什么了,你傷口還未痊愈,注意休息,別感染了。”

            “我是大夫,我比你更注意,放心。”

            說完,她牽著兩個女兒,從月光照耀的泡桐樹下經過,又走進燈光昏暗的樓道里。

            最后消失不見了。

            謝中銘依然站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胸口處的窒息感,到底是因為什么。

            或許是這個女人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證,她和明哲之間沒什么,卻又一而再再而三和明哲走得那么近。

            這種表里不一的行徑讓人萬分生厭。

            又或許,是別的……

            ……

            喬星月和安安寧寧進了屋。

            拉開電燈線,燈卻沒有亮。

            點燃煤油燈后,喬星月搭個凳子,拿著煤油燈靠近,檢查了一下。

            電燈泡的瓦絲燒壞了。

            家里沒有備用的電燈泡,只能點煤油燈。

            喬星月和孩子圍在煤油燈前。

            她拿出從京城給孩子們帶回來的小禮物。

            “哇,有小青蛙。”

            安安拿起一只上發條的小青蛙,滿眼發光。

            其實小青蛙是謝中銘給孩子們買的。

            安安寧寧,一人一只。

            但寧寧下意識地抓住了一顆水果糖,顯然是對吃的更感興趣。

            旁邊的安安一邊上發條,一邊說:

            “媽媽,今天在明哲叔叔家,那個討厭的鄧盈盈故意在妹妹面前抖粉筆灰,害得妹妹咳了好一會兒,哮喘病差點又發作了。”

            “還有,趁我去照看妹妹的時候,她竟然把我炒的菜全給毀了。”

            每盤菜,鄧盈盈都多加了許多鹽進去。

            “她就是想讓我挨罵。”

            幸好媽媽教過她,鹽放多的菜可以過一遍水,再重新炒一遍。

            這才沒讓鄧盈盈得逞。

            安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后。

            喬星月聽得背脊發涼。

            胸口一緊,心疼得不行。

            寧寧生下來,從小就有病。

            她向來都是疼著緊著,細致地照看著,生怕寧寧哮喘發作。

            這個鄧盈盈,竟然明知道寧寧有哮喘,還在寧寧面前故意抖粉筆灰。

            甚至還想陷害安安。

            敢這么欺負她喬星月的女兒。

            這口惡氣她咽不下去。

            安安把在地上跳了幾下又停下來的青蛙,拿了起來后,又說:

            “媽媽,你說得對,你不能給我們找明哲叔叔當爸爸。”

            “他們家有兩個大壞蛋。”

            一個黃桂芳,一個鄧盈盈。

            安安怕媽媽帶著她和妹妹嫁過去,會受欺負。

            眼看著女兒領悟了,喬星月摸了摸安安的腦袋,會心一笑。

            “對,有福之人不嫁無福之家。”

            沒過一會兒,陸硯池來了。

            他倒是記性好,樓棟和門牌號,喬星月只報了一遍。

            他直接找過來了。

            又給安安和寧寧帶了好多禮物。

            有五顏六色的尼龍發圈,緞帶蝴蝶結,珠珠頭繩。

            還有兩大罐大白兔奶糖,兩包白糖,燈草糕,桃酥,苕絲糖。

            以及一捆綠色和一捆粉色的確良布料。

            “天氣快熱起來了,這是給你和安安寧寧做新衣裳的。”

            陸硯池拍著那兩捆布。

            喬星月看著一堆的吃的用的,“你拿這么多,這至少得用掉兩張副食票和兩張布票吧?”

            陸硯池一年才得三張布票。

            一次就用掉兩張。

            “不行,這些吃的和安安寧寧的頭繩留下,布你拿回去。”

            “收著吧,這是我媽讓我給你帶的。要是被退回去,我要挨罵的。”

            陸硯池見這屋子里只點了煤油燈,不由問,“燈炮壞了,還是電路燒了?”

            喬星月:“瓦絲燒掉了。”

            陸硯池起身,往屋外走,喬星月問,“硯池,你干嘛去?”

            “我把樓道的電燈泡換下來,拆到你屋里。明天再給你買一個新的。”

            其實,這種事情平時都是喬星月自己做。

            但是她肩膀受著傷,家里也沒梯子。

            別看陸硯池斯斯文文,可他個子高。

            只搭了一根凳子,輕輕松松把過道的電燈泡取下來,換到了喬星月的屋子里。

            考慮到天色晚了,喬陸硯池換完燈泡,吩咐了幾句。

            沒再多呆。

            紳士地離開了。

            安安看著換完燈泡的屋子,頓時亮堂多了。

            她拿著小青蛙,給媽媽出主意,“媽媽,明哲叔叔給我們當爸爸不行的話,那就選硯池叔叔吧。”

            喬星月收拾著陸硯池帶來的東西,“硯池叔叔確實比明哲叔叔更成熟一些,不過……”

            她是真沒想要處對象。

            剛要說出口,門外突然有一陣響動聲。

            喬星月警覺地望過去,“誰在那里?”

            門縫被風吹開,樓道上有一道月光,也有一道影子。

            等她走到門口探了探,又什么都沒有,只見一只野貓順著亂七八糟的電線竄了下去。

            她趕緊回了屋里,鎖上插銷。

            樓道外。

            一道挺拔如松的男人身影,站在陰影中。

            清涼的夜風拂面而過,那人的胸口卻怒火焚燒,手在身側用力攥緊。

            軍綠色的背影繃得像塊鐵板。

            ……

            夜里十點多。

            喬星月已經帶著兩個孩子睡了好一會兒了。

            門外突然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她穿著洗得變形的純棉背心,趕緊披了一件衣服,把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

            這才去開門,“謝團長,明哲?你們怎么來了?”

            明哲一臉焦急,“星月,我奶奶突然犯病,疼得不行。你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奶奶。四哥騎車載你去我家,我留下來照顧安安和寧寧,你看可以嗎?”

            “那趕緊的。”喬星月穿了鞋,拿了醫藥箱。

            沒來得及和安安寧寧打招呼。

            這就隨謝中銘下了樓。

            奶奶的情況確實比較急。

            謝中銘等喬星月坐到后面后,腳一蹬,直接騎著二八大杠往回趕。

            喬星月一只胳膊擰著醫藥箱。

            想著謝中銘因為誤會她和謝明哲的事情,對她各種冷冰冰的,即便沒坐穩,她也沒靠他太近。

            她只想快點看看奶奶的情況,“謝團長,奶奶怎么樣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謝中銘也不多語,聲音又冷又硬。

            沒過一會兒到了謝家。

            半身癱瘓的奶奶,疼得在床上直捶墻。

            那瘦小的拳頭落在糊著報紙的墻上,又沒有一絲力氣。

            昏黃的燈影下,只剩下奶奶有氣無力的喘息聲。

            她喘著喘著,那口氣好像就要斷了似的。

            見喬星月來了,黃桂芳和謝江鄧盈盈,趕緊讓開。

            謝江焦急如焚,“喬同志,你看看中銘奶奶這是怎么了。”

            喬星月沒說話,看了奶奶的情況,給她把了脈,直接銀針上手。

            幾針下去,奶奶的痛吟聲漸漸停了。

            上氣不接下氣的虛弱呼吸,也在她繼續施針中,慢慢變得平穩下來。

            鄧盈盈在旁邊瞧著,心里直呼神奇,卻又嫉妒發狂。

            這喬星月要是能把奶奶的身體調理好,更能獲得謝家人的認可。

            到時候她在謝家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

            可鄧盈盈只能干看著喬星月施展醫術,又什么都不能做。

            謝中銘瞧著喬星月這落針時的手法,干脆利落,無比嫻熟。

            想來是很有這方面的經驗。

            而且她肩膀上還受著傷,卻不辭艱辛,大半夜在這里聚精會神地替奶奶扎針。

            確實是個救死扶傷的好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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