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斯賓塞也是在逼迫李老爺子做出選擇。

“這。。。斯賓塞先生，請您聽我解釋。”

“解釋？恐怕沒有這樣的必要吧，李，做為商人，你非常出色，可是，作為一名政客，你并不合格，你私底下的這些小動作，瞞不過我們，明白？”

“我。。。”

李老爺子臉上的表情一僵。

所以，斯賓塞從一開始就知道。

只不過，他從未提起過，也從來沒有點過自己？

想到這個可能，李老爺子的背后，已經被冷汗浸濕。

斯賓塞：冷笑。

這些背后的小動作，真當自己發現不了？

太天真了。

自己不說，因為是無法傷及到自己的根本。

任有李家折騰，并不代表，斯賓塞沒有收拾李家的能力。

而現在，就是李老爺子，需要為自己之前這些小動作付出相應代價的時候。

“斯賓塞先生，話雖如此，但是，我們在國內投入了巨額的資金，如果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選擇，恐怕會對我們在華夏的投資不利。”

“哈？一個剛剛開放的市場而已，不要以為入世之后，華夏就可以高枕無憂。”

斯賓塞臉上的冷笑更甚。

自己拿華爾街沒有辦法。

可是想要對付剛剛崛起的華夏，還需要如此小心謹慎不成？

雖然華夏入世已成定局。

但是，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爆出華夏‘巧取豪奪’的新聞。

那些原本躍躍欲試的外資，又會如何著想？

一旦華夏政府敢對李家的投資動手。

豈不是自毀前程？

“李，不要在我的面前，打這樣的小算盤，我們對付的只是陸一鳴，而不是整個華夏，更不會對抗華夏資本，孰輕孰重，華夏政府心里自然有一桿稱，你現在要做的，只不過是限制陸一鳴接下來的動作，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我想，我應該好好考慮一下，你是否還適合做我們的‘代人’。”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說完這句話，斯賓塞壓根就沒有給李老爺子反應的機會。

站起身。

舉起剛剛李老爺子給自己倒上的香檳。

“李，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擁有足夠的野心。”

說完，斯賓塞舉著杯子的手一松。

昂貴的酒杯，連同著杯中的美酒，瞬間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