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好我家底足,不然還真不夠。”
陳光陽笑了笑:“我這就是小打小鬧,哪有周老板賺得多。”
兩個人說說笑笑,陳光陽直接推著自行車回了家。
這幾天他可是沒少賺,七星子、勞改犯再加上這兩個勞改犯。
陳光陽手里面的存款足足有千元之巨!
回到家里面,陳光陽干勁兒滿滿,和媳婦說了一句,就朝著門外走去。
剛要出門,陳光陽就看見了王大拐一臉著急的朝著外面走去。
“王叔咋了?這么火急火燎的?”
王大拐說道:“隊里面揣崽子的那個老母牛要生了,但是有些難纏,那狗日的大老周還不在家,這可咋整啊!”
這年頭的生產隊最值錢的就是這些牲口們。
要是老牛難產死了,那可算得上是公社里面的重大財產損失。
平日里都是大隊里面的獸醫接生。
而如今,獸醫大老周出去串門去了,所以王大拐一下子就抓瞎了。
陳光陽眨了眨眼睛。
他上一輩子雖然專門搞荒野求生的,但是也在同學的農場里面生活過小半年,也幫助他給牛接生過。
所以有一定的基礎的獸醫知識。
頓時問了問王大拐:“王叔,要是給小牛平安生出來,隊里面能給多少錢?”
王大拐這時候無比焦急:“給十塊錢!之前大老周也是難產的時候給十塊錢。”
“那我來試一試?”
王大拐有些驚愕的看向了陳光陽:“大侄,咱公社的好母牛可不多,可不容鬧笑話。”
陳光陽點了點頭:“王叔,我最近啥時候干過不靠譜的事兒?”
王大拐一想陳光陽也是特別靠譜,可是眼睛里面還是有些懷疑。
畢竟之前陳光陽只是個賭徒,除了喝酒耍錢之外別的都不會。
如今會打獵也就罷了。
還特么會接生了?
但此時此刻,王大拐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成了活馬醫,一跺腳:“那你跟我來!”
陳光陽回手將捷克獵放回了屋里,然后又找了個破圍裙圍在了身上,這才跟著王大拐走去。
大隊放著牲口的窩棚和學校挨著。
陳光陽來到了那窩棚旁邊,還看見了二虎在操場上跑來跑去。
情況緊急,陳光陽也沒有和三小只打招呼,而是來到了那母牛的旁邊。
母牛這時候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半趴在窩棚里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很顯然,因為生產,這母牛已經脫力了。
陳光陽知道,這時候最要做的,就是將手放入母牛的產道里面,摸一摸小牛犢的位置,看看怎么栓繩子給拽出來。
陳光陽也沒有猶豫,擼起來了袖子,將手直接探入產道里面。
學校那邊的好多小孩也正在看熱鬧。
滿倉子扭過頭看著一旁的陳二虎,一臉納悶:“二虎,你爸爸在干什么?”
陳二虎這時候還小,自然不知道爸爸在接生,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吳小彪子倒是在一旁一臉震驚的,看著腦袋貼在牛屁股的陳光陽,然后興奮的說道:“二虎,你爸爸真會吃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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