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沁人心懷,甚至有一股獨特的甜香味道。
陳光陽知道,這是陳糧酒專門有的味道。
走到了最里面的彈藥洞內。
小舅子沈知川和閆北已經將壇子刷好,然后將酒放在了里面。
“光陽,這鮮族的三蒸三釀工藝,的確是有點不一樣,你嘗嘗,這酒竟然沒有多少曲子味道!”
陳光陽接過閆北手中的碗,然后輕輕的抿了一口。
酒香濃烈,而且味道很細柔,一點都不嗆嗓子。
但,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在。
“不錯啊這酒?”陳光陽眼神之中全都是詫異。
然后又喝了一口。
酒體清亮,微微晃動,碗中一些酒花蕩漾。
陳光陽知道,這酒肯定成了。
閆北開口說道:“一批酒釀制出來了七百斤!”
“第二批大概在十天之后,大約有六百斤左右。”
陳光陽點了點頭:“回頭弄多一點壇子,我那邊還有虎骨虎鞭,到時候泡酒還能多賣一些!”
“好嘞!”
陳光陽囑咐好小舅子,然后又看了看榆黃蘑。
榆黃蘑的長勢格外驚人,黃泱泱的一片,看起來就有食欲。
“光陽,二期的菌袋已經弄好了,估計能在夏天的時候可以采摘。”老丈人抽著旱煙對著陳光陽說道。
陳光陽丟給老丈人一盒大前門,然后開口說道:“爸,這面交給你,我放心!”
說完話,陳光陽收拾了一下裝備就上了山。
他昨天做飯的時候發現家里面的肉少了很多,所以想要上山轉悠一圈兒,打獵點好東西,給媳婦和崽子們存起來。
然后到時候好再去一趟那海灣那邊,再去弄點貨回來。
山里的雪化得差不多了,腐殖土踩上去噗嗤噗嗤往外滲黑水。
大屁眼子躥出去沒多遠,突然剎住腳步,鼻子貼著地皮來回嗅。
“有貨?“陳光陽蹲下來扒拉草叢,幾粒新鮮的糞蛋子還冒著熱氣兒。
他捻了捻糞團里的草籽,咧嘴笑了:“傻狍子剛過去沒一會兒。“
順著糞蛋子往東摸,沒走二里地就聽見“咔嚓咔嚓“的動靜。
大屁眼子耳朵支棱得像天線,尾巴繃得筆直。
陳光陽悄悄撥開榛柴棵子。
好家伙!兩只傻狍子正撅著腚啃嫩樹芽,母的那只還時不時抬頭張望,公的完全沒警覺,吃得那叫一個香。
陳光陽放下來了捷克獵,拿起來了半自動。
如今他在這片山里面已經特別熟悉,打獵和玩兒一樣。
抬手就打出去一槍!
“砰!“
槍響的瞬間,公狍子一個趔趄栽倒在地。
母狍子嚇得一蹦老高,傻愣愣站在原地抻脖子瞅。
陳光陽樂得直拍大腿:“真他媽是傻狍子!“順手又補了一槍。
兩只狍子摞在一起,少說百十來斤肉。
陳光陽麻利地放血剝皮,內臟喂給大屁眼子當獎勵。
剛收拾完,就聽見旁邊灌木叢里“哼哧哼哧“的動靜。
大屁眼子突然沖著土坡狂吠,前爪一個勁兒刨地。
陳光陽看了看,土洞里頭兩只狗獾正齜牙咧嘴地往外探頭。
“今兒可真是走運!“陳光陽往手心啐了口唾沫。
獾油治燙傷最好使,獾子肉紅燒更是下酒的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