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看著這樣的溫璨,抬腳走了過去。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站在他面前,徑直把圍巾丟在他臉上。
男人被遮住大半張臉,仰頭露出薄而紅的嘴唇,問她:“小屁孩,你干嘛?”
葉空:……
真不爽。
葉空的滑雪服是綠色的,在白茫茫的雪地前很顯眼。
她站在熱飲店的窗外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奶茶,插好吸管,狠狠吸了一口。
身后突然響起腳步聲,她動作一停,側眸看去。
是裹得嚴嚴實實的溫蓮。
他穿得很厚,帽子圍巾全都有,但臉色還是一副被凍慘了的蒼白。
不遠處正在嘰嘰喳喳穿滑雪裝備的二代們見到這場景,動作立刻就慢下來了,細碎的討論聲隨著冷空氣傳過來。
“天哪,加害者和受害者要說話了?”
“溫蓮居然還主動靠近她?脾氣也太軟了點。”
“畢竟是溫璨的未婚妻嘛,他一個養子不敢有意見也很正常……”
“真慘……”
葉空聽著這些話,對面前的溫蓮扯了下嘴角:“沒聽見嗎?你怎么還敢靠近我?”
溫蓮對她笑了笑。
那張略帶混血感的臉,在淡藍圍巾的襯托下,愈發像個玻璃般脆弱的溫柔王子。
“沒關系。”他聲音略啞,“上次的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葉空噗的笑出聲來,空出食指來指了指他,“可能我還不夠見多識廣,你的厚臉皮簡直讓我大開眼界。”
“我的榮幸?”溫蓮面不改色,裹在厚厚衣物中,笑得無害極了。
他左右望了一眼:“你在等阿璨?”
“他坐著輪椅,想過來還需要人搬,我懶得等就先一步下來了。”
“那你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