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為什么,因為溫家最近老是蹭咱們老板熱度,她不爽很久了。”
“的確如此,溫家最近老蹭著老板上熱搜。”
“可能等那個什么股東會結束了就好了吧,不是說那些人在拉票嗎?”
……
溫璨離開咖啡店的時候,葉空在門前送他。
沒有走出來,只是靠在門口盯著他上車。
車門咔的一響,溫璨卻沒有動,幾秒后他轉回頭來,對上葉空一眨不眨盯著他的視線。
溫璨頓了頓,又走回到她面前。
“怎么了?”
“……好的愛,不是垃圾,也不廉價,的確很寶貴。”他這么說。
“我知道,”葉空笑起來,“比如你的愛。”
溫璨沉默地看著她,低頭親吻她的額頭,這才又轉身離開。
他的車開得很慢,葉空在后視鏡里揮了好一會兒手,才終于看不到了。
?
直到那個身影在后視鏡里消失很久,溫璨才終于不再往鏡子里看了。
他收回視線,嘴唇抿成直線,一腳踩下油門,卻沒能一路開回去,而是在半路停下了。
他坐在駕駛座上,看著自己突然發病一樣不停顫抖的雙手,慢慢抬起來,死死揪住了自己的頭發。
“我都跟她說了些什么?我到底怎么了?”
?
葉空剛走回屋里,就感覺自己被盯住了。
她一頓,抬頭,就見那些攝像頭都正在不約而同地向她移動。
葉空:…………
她朝鏡頭豎了根中指。
店里立刻響起了不不可思議的聲音:“你還對我豎中指?我還沒對你豎中指呢!”
葉空冷笑一聲:“你個變態偷窺狂,找回工作后口氣也變大了,還想對我豎中指?”
她走向吧臺給自己做飲料喝。
不知道被藏在哪里的設備又傳出曲霧哼哼的聲音:“你之前不也被罵變態了?溫璨那個傻逼爹是不是瘋了,居然想對你動手?天天蹭你熱度不給你下跪就算了,求人辦事還這么囂張,不愧是罪惡的資本家。”
“誰說不是呢,說不定他本來就是個瘋子。”
葉空在吧臺把玻璃瓶搞得乒乓作響,說話也漫不經心。
過了會兒曲霧又道:“那溫璨呢?”
“什么?”
“他剛剛說那些話,你就不生氣?”
“……你還真是偷聽得很仔細啊。”
“你們自己要說的,你敢說你不知道我在聽在看?”
“閉嘴,感覺更變態了。”
葉空做好了一杯大雜燴糖水,里面還丟了幾顆曲霧買的軟糖。
她仰頭喝了一口,在吧臺前坐下來。
“我當然不生氣,他戳了他的傷口,他說的那些話是他自己傷口里流出來的血,我心疼還來不及為什么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