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客廳里響起他夢囈般的喃喃。
“為什么?”
?
池彎刀說要玩個痛快那就是真的玩個痛快。
這期間爬山、騎車、逮流浪貓去絕育……忙得不行,從她臉上絕對看不出她有任何心事。
作為她的兒子溫璨也同樣如此。
母子倆有時一同行動,有時各玩各的。
直到一周假期結束,離開花盒的前夜,母子倆和兩個老人一起吃了頓無比豐盛的晚餐。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啊?我怎么感覺街上氣氛怪怪的,小區里也是……”
聊了一會兒后池彎刀隨口問起。
溫璨也回應道:“好像是,今天和外婆去買菜的時候我還看到警察了,不知道在找什么……”
“哎,別提了。”
老池嘆了口氣,給女兒和外孫碗里各夾了塊雞翅:“隔壁花之盒,你們知道吧?”
“當然。”池彎刀道,“想一年前我本來還打算資助他們呢,誰知道被老院長拒絕了,據說可能是整個高譚市條件最好的孤兒院,誒,那孫院長不就住我們樓上嗎?”
“是啊,就是那個花之盒,有個孩子走丟了。”
“什么?多大了?男孩女孩?怎么走丟的?”池彎刀立刻瞪大了眼睛。
“女孩兒。”外婆接著對溫璨道,“早幾年她就在我們學校念小學,就讀你外公班上,你去代過課,應該見過她的。”
溫璨愣了一下:“班上四十幾個小孩,我怎么會記得?而且過去這么多年了……”
“你要是注意過她肯定不會忘的,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小孩兒了,就是性格太孤僻,不愛說話。”
“……”毫無由來的,僅憑這樣一句話,溫璨腦海里就立刻抹去灰塵般浮起來一張白凈可愛卻面無表情的臉。
他穿過大半個教室去給她撿牛奶,結果那孩子只冷冷看她一眼,一句謝謝都不說。
“啊,那個沒禮貌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