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起哄聲響起。
“那位貴客……”
“騎了溫璨脖子還讓江敘下跪的家伙……”
“我們這么多人都輸了,她突然上去裝什么逼?待會兒輸了不會當場哭著喊媽媽吧?”
“許泱實在有些天賦,沒準以后可以往職業棋手的方向發展,剛好能解決一下心理問題……”
“這小孩和許泱差不多年紀吧?口氣倒是很狂。”
“誒,溫璨過來了……”
“江敘也過來了!”
“臥槽快離遠一點,別被傳染了gay病毒啊。”
“不是你們真信了?”
“不然你能找到別的原因嗎?溫璨和江敘就是被下了蠱心甘情愿給那小孩騎脖子和下跪的?”
“這……”
“快別說了……”
“那我們以后還跟溫璨他們說話嗎?我好怕他們愛上我啊。”
“……他們是不是gay你也和他們說不上太多話,清醒一點。”
“誒開始了……”
?
葉十一自然不在乎外界的聲音,那些起哄和嘲諷以及像模像樣的鼓掌對她來說全都是蚊子叫。
她只盯著棋盤。
小呆從她腿上跳下去,在人群里貓貓祟祟一陣游走,溜到了溫璨腳下。
被毛茸茸的爪子扒拉兩下后,溫璨彎腰把小貓抱起來摸了摸。
身后跟過來的葉寶珠笑瞇瞇道:“溫璨哥哥你養貓了?好可愛啊,它叫什么名字?”
“……”
溫璨越過兩三個人頭,看著葉十一捏著棋子的手,心里在琢磨這小孩到底會不會下棋,怎么感覺這么不靠譜呢?
被直接無視的葉寶珠笑容依舊,也看向了棋盤的方向,瞧不出一點不快來。
?
沒有人覺得這個不知姓名不知來路的小孩會贏。
她對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外來者,還是個不加掩飾的異類――明明是在來往皆權貴談笑皆生意的場合,她卻自我到讓人感到不快,穿著舒服的衣服舒服的鞋子想干什么干什么,還同時無視了所有人,襯得他們這些盛裝赴宴的家伙都跟傻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