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陸志森替我說了,“我們沒有分開過,何來分手
一說?”
他跟陸景霄面和心不和,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問道,“你來這有事?”
“小事,來問候一個受傷的客戶。”
我馬上就猜到了他來問候誰,那個地中海。
他們還有生意來往。
那天晚上我是陸景霄的人,我的人害得他斷子絕孫,這口惡氣誰都咽不下去,但陸景霄來問候就是給他臺階,他只要有腦子,就知道以后不會再找他身邊人的麻煩。
思至此,我才松口氣。
比起陸志森,我更相信陸景霄的權利。
陸志森不想跟陸景霄多待,說道,“那你先忙。”
說完拉著我的手,“我們先回去休息。”
我正好想走,就順了他的意。
走的時候,我始終覺得陸景霄的視線一直黏在我背上,像沾了毒的刀。
沒事,他再惡毒也不用怕。
從此以后,我得事事先為自己打算了。
走出醫院,我才認真嚴肅問陸志森,“你說你知道我父親是冤枉的,你知道什么內幕?”
“心音你別著急,我只是有這個猜想,當初你父親的認罪存在很多疑點,我正在排查。”
他說這話,讓我心里沒個底。
時隔多年,我到底該相信誰?
當年他是自私自利,還是真的被家人脅迫?現在說知道內幕,是真的還是吊著我的借口?
我想得有些煩躁。
特別是面前陸志森這張臉,跟陸景霄有幾分基因上的相似,就讓我格外心里不適。
算了。
我自己想辦法。
陸家人,我誰都不想沾染。
我現在還沒有脫離地中海的危險,不能再回宿舍,想了想,還是回了半山腰別墅。
這里是絕對安全的。
吃過飯洗過澡,我在臉上抹了一層厚厚的透明藥膏,這才入睡。
我沒有睡很沉。
所以有人進來的時候,我立即就醒了,來人一到床邊,我馬上抓起枕頭下的電棍。
但是還沒有舉起來,電棍就到了陸景霄的手里。
人也被他擒住了。
我的手被反扣在背上,無力動彈,陸景霄嘲諷道,“你爸好歹也是個老局長了,你被他帶大,就會這么點功夫,是他廢物還是你廢物?”
我怒道,“不準羞辱我爸!”
“人菜脾氣不小。”
陸景霄松了手,開燈。
我跌落在床上,因為穿的睡裙,白花花的大腿就這么落入了陸景霄的眼里。
我惱紅了臉,急忙扯著裙擺遮住,陸景霄不屑道,“有什么好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