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陸景霄說道,“被打的。”
    我心口一緊。
    但很快,我又覺得沒什么。
    雖然我覺得陸景霄這種身份,居然會被打習慣,實在是不可思議。
    但是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包好傷口,我去找干凈的衣服給他披上。
    陸景霄回過身來,“扣子。”
    他閉上眼,似乎在閉目養神。
    我說,“就這么敞著,透透氣。”
    “扣上。”
    又恢復了之前,那副隨便指使我的模樣。
    我有氣,使勁扯了下衣服。
    反正習慣了,麻木了,也感覺不到疼。
    陸景霄仍舊沒有睜眼,問道,“你想知道,我是被誰打習慣的么?”
    “沒興趣。”
    “嗯。”
    “”怎么回答得這么直接。
    我咳嗽了一聲,“你說,我愿意聽。”
    “我沒興趣說了。”
    “隨便。”
    兩人之間仿佛隔了一道無形的玻璃,不管出什么,都會被玻璃擋回去。
    溝通都是無效的。
    陸景霄睜開眼,看見葉心音蹲在地上收拾醫藥箱。
    “你到現在,都沒有問是誰向你潑硫酸,你是知道是誰了。”
    我合上醫藥箱的蓋子,“我看清她的樣子了。”
    陸景霄也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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