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站好之后,抬眼看見陸景霄已經朝里走去了,正親昵挽著喬怡然的腰。
    “神經病。”我低咒道。
    助理上前來扶著她,聽見她罵陸景霄,心里不爽,故意問道,“葉小姐你說什么呢?”
    我說,“我罵你老板神經病,你等會進去的時候記得把這話帶給他。”
    “”
    喬家底子深厚,這種宴會說起來是給喬父過生日,實際就是裝個逼。
    錢多得實在沒有地方花了。
    我給了禮金之后就去吃飯,走個過場就完事了。
    飯后我不想跟這些人賠笑臉,就去衛生間躲著。
    這里的衛生間,比我以前的臥室還要干凈。
    我坐在馬桶上逛手機商場,想著天氣熱起來,給父親選幾樣消暑的保健品。
    一想起父親,我就聯想到陸景霄。
    自從上次之后,陸景霄就沒有再跟我發生關系,得到的信息也幾乎沒有。
    我自己的能力有限,能查到的也特別少。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陸景霄不是挺沒有節制的嗎,為什么這次能憋這么久?
    我點開陸景霄的微信聊天框,上面幾乎沒有什么記錄,比任何人都要寡淡。
    我猶猶豫豫的輸入:你最近都不想要嗎?
    想了想,不太好,又改成:晚上要去御景灣嗎?
    唉,這暗示太明顯了,又改了: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想吃什么,我請你。
    左思右想,這話沒什么問題了,我正要發出去,陸景霄的消息突然進來了一條。
    是一張圖片。
    我點開看,很刺眼。
    我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