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我哥哥的家,我為什么不能出現在這里,你到底是誰,為何出現在這里。”
這一次裴柔連前輩都不叫了,語氣泛著冷意。
“哎呀!原來這里就是你哥哥的家啊,那巧了不是,你呀應該喊我一聲嫂嫂。”
狐白白眉眼帶笑,絲毫不在意對方身上散發的氣息。
轟!
此話一出,裴柔嬌軀一顫,至于前面的話自動給忽略掉了。
她最在意的還是那后面一句話。
嫂嫂?
這是什么意思,裴柔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過來。
裴柔靜靜地站在那里,身上卻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她的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一切。
手中的聽春雨閃爍著詭異的紅芒,宛如一條嗜血的毒蛇,隨時準備對著面前帶著笑意的狐白白發動致命的一擊。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被這股殺氣所凍結,變得異常凝重。
而房間里的帝景早就在狐白白現身的那一刻,夾著尾巴縮到桌子底下了。
相比姜千秋以及裴柔,最讓他能真正深刻感受到恐懼的還是面前看似沒有威脅的狐白白。
那是一股真正意義上的血脈壓制,同為妖獸,所以帝景才更能明白那種直擊內心深處的恐懼。
“嘬嘬嘬。”
狐白白仿佛是沒看見裴柔此刻的狀態,反而倒是一臉興致的看著躲在桌子底下的帝景。
聽到這聲音,帝景渾身一顫,他很想裝死,但血脈中的壓制不允許它這么做。
帝景連忙調整臉上的表情,趴在地上搖頭晃尾的一點點爬到狐白白腳步。
“哪來的狗。”
狐白白蔥白玉手撫摸著帝景狗頭笑道。
但她又哪里不知道,帝景并不是一條真正的狗。
一旁的裴柔冷冷的注視著狐白白,并沒有選擇動手。
不是她不想動手,而是這一刀揮出去,這個家肯定是不復存在的,她不想哥哥回來家沒了。
一時間,二人就這樣僵持住了,但氣氛卻始終如一。
不知過了多久,又一道氣息忽然降臨在房間內。
緊接著一襲黑衣的姜千秋赫然出現在這里。
“吶!你的對手來了,要打架找她打。”
狐白白頓時沒了玩狗的興趣,一臉雀躍的對著裴柔道。
見到姜千秋的出現,帝景兩行眼淚從褐色瞳孔中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連滾帶爬的迅速跑到姜千秋身邊,此刻它只想說一句話。
我后悔了,我想回去。